谷德看了一眼地上翟丹丹的尸体。
“砰！”
“砰！”
他又小心的开了两枪，在翟丹丹的脑袋上清空了弹夹离开。
商场外，阳光普照。
即使是深秋，也依旧很暖和。
谷德抬头看看蓝天，并没有看到那只灰蓝色的大鸟。
翟丹丹的手机里，有不少工作信息。
其中一个，就是黎曼小组的信息。
翟丹丹在白松市，同样需要定期向黎曼小组汇报情况。
联系人是一个叫曾涛的。
谷德默默将这些信息都记录下来，也一路来到徐国辉的公司外。
翟丹丹死了，不确定她的同伴多久会有反应。
谷德查看过翟丹丹联系最紧密的几个人，其中有两个可以确定是同伴。
三小时后，其中之一会来轮换。
“噗哒噗哒~”
一只灰蓝色的大鸟，突然落到了旁边大树上。
谷德有些惊讶。
“安安？”
他试探了一句。
大鸟果然点点头。
冯安安没死，只是回到了原本的形态！
有了冯安安的帮助，谷德很快进入徐国辉的公司内。
说是公司，其实里面只有三个房间。
徐国辉自己的办公室也并不宽大，谷德打开上面的电脑搜索起来。
冯安安优雅的蹲在沙发上梳理灰蓝色的羽毛。
“你还能恢复人形了吗？”
谷德一边翻看资料，一边问道。
冯安安点点头。
“但是有特别的限制？”
冯安安再次点头。
“行吧，以后要跟着我吗？”
冯安安这次犹豫了一下，又继续梳理起自己的羽毛。
谷德也没有追问。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一封邮件上。
徐国辉邮箱里，满满都是赌博和涩方面的邮件。
这封邮件却带着一个很大的PDF附件，打开之后赫然是一张地图和几张建筑物的平面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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