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吧嗒～”
随着萧居奕落下一子，梵云飞仅存的残军终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顾应看向长叹一口气、沮丧地垂下狐耳的梵云飞，道：“梵兄你是怎么做到一直被暴打的。”
“别…说了……”后者无力反驳。
萧居奕小酌一口茶，开始收拾棋盘归位。
“对一局？”
这次是问顾应。
顾应摇头，“先干正事。”
他握住凌风剑提起放在桌子上，屈指一弹，剑身锵地一声露了出来，斑阳照耀下锋芒毕露！
“师兄，帮我个忙。”
“说。”
萧居奕敛眉饮茶，情绪一如既往的稳定……
～
两日后，背完清风诀的王权霸业雄赳赳气昂昂的负手而来。
待走到大门口，一顿猛敲！
“先生开门呐！是我，霸业……”
“轻点敲！！”一道清脆的喝止声兀地响起，将其打断。
看着打开门一脸不善昂起头的小狐妖，王权霸业眼神飘忽着解释道：“咳咳，雅雅姐，这不是怕你不在，先生如果睡着或者在后院会听不到嘛，还有，梵大哥也经常外出……”
“切，还挺能扯。”涂山雅雅翻了个白眼，手指院内某一处，“姓顾的就在那，去吧。”
不远处，脚边搁着一把剑的顾应坐在搬出来的木桌前，桌上正温着一壶酒。
左边是沁香扑鼻的花丛、上边是一棵长势喜人树冠茂密的大树，为他遮阴。
“来了？”顾应轻声道，手上动作不停，开始把准备好的药材放入酒里……
见此，王权霸业三步做两步靠过去，坐下，一脸自信：“先生，弟子背完了。”
诶？先生的剑呢？怎么就一把？
敏锐发现这一情况的王权霸业思忖一瞬后决定不予理会。
专注放着药观察火候的顾应微微颔首，没有回答更没有看他，而是朝同样坐下的涂山雅雅温声道：“喝点？”
涂山雅雅托着下巴，脑袋微歪，一脸狐疑：“保真？”
放好药准备收回手的顾应顿了顿，微微一笑：“保真。”
“先生你这话自己信吗？”
王权霸业心中腹诽，却是不敢说出来。
在看见自家先生倒上一杯热气升腾的药酒递过来时，更是面色僵硬，如鲠在喉。
他动动初现规模的喉结，吞吐道：“我…弟子……其实……弟子不喜欢喝……”
“怎了？不好酒？”
闻言，王权霸业心下一狠，猛地接过，“没！”
旋即，昂起脖子一口炫掉！！
一如既往的苦……
王权霸业认命般闭上眼。
已然不知几次拿他‘试毒’的涂山雅雅好暇以待：“剑呆子，这次的味道怎么样？”
王权霸业睁开眼，强扯起嘴角，在顾应面无表情地注视下违心道：“甚好！”
“好个鬼，你当你雅雅姐傻吗？！！”
涂山雅雅开始吐槽模式：“就姓顾的这酒，喝一百次都喝不到十次好酒……”
“丫头，万事皆有例外。”顾应自斟自饮，反驳道。
涂山雅雅吐槽不断：“我信你个鬼！你把我当小孩子耍呢！”
“……没有。”
“喂喂！你犹豫了对吧！”狐妖开始磨小虎牙，欲扑上去咬他脖颈！
“没有！！”顾应语气坚定！
悄然换上自带好酒开整的王权霸业对于二人争吵习以为然，甚至有点想笑。
除了雅雅姐，先生从不会这么情绪化……
忽地，他余光瞥见吊在窗下的两副面具，一红白哭丧脸、一红白笑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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