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自然地服从林向西的话。
比如这次，当林向西说要进宫时，他没有犹豫，没有去质疑。
为何林向西这个时辰要独自进宫，也没有宫里的人来接。
况且大人和夫人都在府内，大人和夫人今日肯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
但是他没有想这些，就理所当然地服从林向西。
一路上，两人沉默得一句话没说，只有马蹄声。而在林府的林成峰和沈云婉，对自己已被和离，毫无所知。林府。
浴堂里，春花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胸口皮肤，仿佛上面有什么洗不干净的东西。
只是无论她怎么擦，都无法擦掉那人黏糊的肌肤覆在她皮肤上的恶心感。
守在门外的沈云婉，没听见里面的水声，便有些慌，敲了敲门，“春花。”
里面没有回应，她慌得就要踢开门。
“娘亲，我没事。”春花看了看胸前泛起得血丝，从浴桶站了起来。
沈云婉听见春花的声音，才没有撞门。
春花看着自己的身子，总觉得有些恶心。
她不再看，但是那恶心的触感，却清晰地传到她脑海里。
当时只有恐惧，以为自己会死，过后才有现在这般感觉。
她还是擦干了眼泪，深呼吸了几次，将衣服穿好。
学着以前娘亲的样子，在门前扯了扯嘴角。
家里已经够乱了，她不能再给家里添乱了。
“娘亲。”春花打开门，对着沈云婉笑了笑。
只是这笑比哭还让人看了难过。“春花，不想笑就不要笑。
我是你娘亲，不需要在我面前掩饰你真实的情绪。”
沈云婉牵着春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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