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瞎，多少都能看出来些的。”
苏瑾侧身靠着楚恒，闷声道，“我出来看到你那样，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不是谢誉。”
楚恒有些意外，低头看了苏瑾一眼，“会不会是其他的转世？但你不太记得了？”
“不知道，但有个声音告诉我不是。”苏瑾皱起眉头继续说，“那个男人说得不到就要毁掉你，我好生气，还有些心慌。”
楚恒的脸色也沉了沉，一手托着苏瑾的腰，一手握着苏瑾的大腿往上带了带，让苏瑾和自己平视。
他望进苏瑾的眸子，问他，“你想知道吗？以前发生的事？”
苏瑾皱眉纠结，他想，但他感觉那些记忆不好，有些抵触，也是在害怕。
楚恒看出他的纠结也不勉强，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亲，这才道，“我想知道，不只是关于谢誉的，徐舟和君清甚至是不知道的那些转世。
我想知道你和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想知道你那些年是怎样过来的。
我不想总是从那些人嘴里听说只言片语，怎么都拼凑不出来过往。
可我怕你记起来，你总是做噩梦，那些记忆对你来说太痛苦了。
但我保证不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突然记起来。”
楚恒垂首埋在苏瑾颈间，语气低低的，带着几分压抑，“阿瑾，我想陪着你，不只是现在。过去的两千年我都想另外的方式陪着你，了解你的一切。
就算我改变不了过去，至少我可以陪着你一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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