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为什么齐老太太不肯说实话？现在那个女鬼可是对你下手了。”
齐舒敏看了他一眼，杨汉浑身毛骨悚然。
因为这一眼，感觉透着猎手在锁定猎物一样。
奇怪，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
“你不懂，我也不懂，这件事，我们没人懂。”
说完这句奇怪的话，齐舒敏又晕了过去。
李达练担忧的望向杨汉，目光中都是询问。
“别担心，她年纪大了，会耗损精力是正常的，让她好好修养吧。”
他们退了出去，杨汉却开始心事重重起来。
怎么感觉，现在情况不对劲。
之前齐舒敏说，陶书言不会伤害他们，甚至在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才出来帮忙。
眼下，却突然又开始攻击人。
这种情况，只怕是有两个鬼？
不然就是这鬼精神分裂。
“李达练，我给你一张符，你在医院守好你曾奶奶，我再去老宅一趟。”
李达练立马拦住了他，“你自己去么？出了什么事？”
“我怀疑你家有两个鬼，而且假如真是这样，不知道陶书言和这个女鬼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送你过去吧。”
“不，你守好你曾奶奶，我怕那个女鬼趁机附身。”
说完，不等李达练回应，他立马跑了出去。
杨汉在路边拦了一辆车，他们赶了一小时，到了老宅。
“哎呦，这小伙子又回来了。”
门口有个老大爷，笑呵呵的看着他。
“小伙子，发现了吗？我们家中奖了！一中中俩鬼！没想到吧！”
杨汉头上黑线，怎么这老大爷还这么兴奋？
“大爷，你……知道鬼意味着什么吗？”
“哎，我知道，但是我们都不怕，我们都是半身入土的人了，早晚也是鬼，怕她干屁？”
杨汉被他的豁达给震惊了。
从古到今，谈到死，几乎所有人都害怕。
谁不想长生？谁都不会长生。
“那大爷，你都知道些什么事吗？”
“知道知道，这两个鬼，其实是一个鬼，应该说，陶书言体内还有个鬼，鬼中鬼。”
闻言，杨汉吃惊了，什么鬼中鬼？
鬼体内还有鬼？什么情况？闻所未闻！
“你自己想办法把她叫出来吧，书言她一般二四六会正常，你这个时候叫她，会知道的。”
大爷也不再管杨汉，拄着拐杖悠闲的离开了。
站在大门口的杨汉，浑身都在发抖。
两个鬼叠加，这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但是，大爷的法子也是有道理的。
陶书言出来，他就能知晓所有真相。
“看来，还非得见她一面不可了，只是这次不知道还能不能召唤出她？”
到了夜晚，就在齐舒敏的院子里。
杨汉开坛，开始召唤陶书言。
他口中念念有词，左手持符。
等念完后，符也自燃了起来。
又捏起几粒大米，杨汉扔在了面前的瓷碗里。
“现身吧！”
一阵风吹过，吹的满园的绿叶哗啦哗啦作响。
“既然来了，就直接现身吧，有些事不得不让你露面了。”
“哼，你倒是也敢。”
一道脆脆的女声响起，法坛的面前，忽然出现一个红衣女人，她脸色泛蓝，飘然而至杨汉面前。
“我就是陶书言，你想知道什么？”
杨汉鞠了一躬，“我不是有意打扰你，就是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李达练一家被缠着，日子过不下去了。”
“这啊，就怪不得我了，至纯啊至纯，当初你还是棋差一步。”
唔？她说的至纯是谁？
陶书言忽然转过身，她身体轻灵，脚下一点，立马飘到法坛上，沿着边缘坐下。
她开始缓缓讲述起，那段过往。
她是出生在资本阶级，按照那个年代，资本是人人喊打的对象，她的出身从大小姐变成了出身不好。
后来她遇到了一个道士，法号就叫至纯。
和这个道士慢慢的相恋了。
说到这，她叹了口气，说不出的惆怅。
后来，她才知道，至纯下山是为了降服一个快成了精的女鬼。
但没想到，陶书言会因此丧命。
后来，陶书言用自己的魂魄。助至纯封印了女鬼。
至纯也没有回去，而是在世俗住了下来。
陶书言一直陪伴着他。
直到他离世。
“这么些年，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就一直跟着李家的后人，那女鬼偶尔会出来，但是有我在，她没办法作妖。”
杨汉点头，“可现在，这女鬼好像要对李达练一家下手，而你是不是已经控制不住她了？”
说到这里，陶书言严肃的点点头。
果然如此，那女鬼来势汹汹，一点都不像是善茬。
“不说了，我得沉睡了，否则没有精力，我为了困住她，可消耗不少灵魂力的。”
陶书言打了个哈欠，慢慢的飘走了，一眨眼，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下可咋办？”
杨汉扶额，这陶书言也是个不爱管事的性子。
说走就走，一点都不担心。
或许是觉得有人解决了，她便不担忧了吧？
可这可就愁坏了杨汉。
无奈之下，杨汉打车去了市区，刚巧就遇见了古清源。
“你小子，这两天跑哪里去了？”
古清源上来搂住杨汉的脖子，见他有点恹恹的，觉得奇怪。
“不会真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吧？跟我说说，兴许我能帮助你？”
杨汉一想，多个人也就多份力量。
于是便把这两天的事，慢慢讲给了古清源。
“卧槽，这事真狗血，真离谱。”
“唉，主要是，现在要对付那个女鬼麻烦，因为陶书言是无辜的！”
“我有个办法，我们不如把她先抓住，然后再分开两鬼？”
“好主意！我早想到了！你猜我在愁什么？”
这下轮到古清源犯迷糊了。
“你在愁什么？”
杨汉冷笑，“那女鬼，现在已经快脱离陶书言的控制了，一旦激怒她，只怕陶书言不会好过，我还是那句话，陶书言无辜。”
古清源摸着下巴，“我想起有种术法，确实可以分离她们。”
“不管那个女鬼愿意不愿意。”
杨汉眼前一亮，赶紧催促道：“你快说，是什么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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