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找个机会，彻底杀死他们！
这样就能永绝后患……
老者的眼中充满了“自责”、“内疚”。
他趴在办公室的桌上，原本还算直挺的背脊慢慢屈从，佝偻。
在办公室的监控画面中看到这一幕的左青和叶梵内心五味杂陈。
叶梵拿着手机，在关在特殊定制的通话频道中说：“王面，你说的话是要负责的！”
“我想您已经看到了我说的。”王面的声音沉静至极，“我会负责，我想，您也不要想着包庇。”
“我知道您不会允许我出手杀了他，为了保证守夜人内部的稳定，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
让守夜人清除他的影响力。”
“希望您，在得知我的手段时，要明白……”
王面的声音严肃到左青以为他被夺舍了！
这是左青第一次感受到王面这个人如同一柄锋利到随时能斩断世间一切的剑。
而他现在，就要出鞘。
斩的还是他和叶梵的老师。
“是您的放纵，一手促成了今天的局面。”
“我知道您有难言之隐，您有不得不这样做的诸多考量。”
“但，我责无旁贷。”
话落，王面发出了叹息，他的声音重新变得柔和，“司令，对不起。”
“王面，会来，好好，仔细说给我听……”
“你口中的那个绝望的渔村。”叶梵盯着画面中的老者。
心中滴血。
带他入门，教导他守夜人即是信仰的老师背叛了“信仰”？
他又望向左青，“左青，我们好像要失去老师了。”
左青喃喃不语。
心中原本因为沧南大捷滋生的喜悦统统消散。
嗡——
左青的手机震动，是夫子传来的短信：
【已至沧南，准备按计划接洽两位神明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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