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砾岩，算出来了吗？你怎么了？”
“嗯，算出来了。我没事。”砾岩摇摇头，把担忧的情绪排出大脑，转向瑾的同学，“请问有最近一周多的望远镜和质谱仪详细的观测数据吗？”
同学愣了一下，“有倒是有，但是我没有这个导出权限，需要找台长那边申请。”
“稍等我问问他的秘书，看他有空不。”同学立即拨通了内线电话。
1分钟后。
“这会儿他在开会，不过马上结束了，我带你们过去吧。”女同学挂了电话。
三人一起来到台长的办公室外，里面正在开会，便先站在外面等候。
办公室门半开着，只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怒吼：
“你们准备的方案都是什么垃圾玩意儿，有用吗？什么重新选址建新的观测点，什么建设更大尺寸的望远镜。”
“等你们造好，我都下课好几年了。怎么？你们是想坐我的位子？”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委屈：
“台长，确实目前可用的就这几个办法，而且陨石雨观测受限于天气和云层，偶尔因为技术原因漏掉是避免不了的啊。”
“偶尔？只要一次漏报，抗议的人就能把议会广场站满了。你知道上个月漏报了几次？两次！足足两次！”台长的咆哮再次响起。
“民众可不管什么技术原因，只要漏报就一定会上街。上面已经公开承诺了，这周一定要拿出可靠的预报升级方案。如果拿不出来，不光我要下课，科学部的部长，也会跟着下课。”
砾岩听到里面传出书本砸在地上的声音，随即是台长更大的怒吼声：
“把这些垃圾拿回去，重新搞，明天内再给我汇报。”
“懂了吗？”
“懂了懂了。”一阵众人唯唯诺诺的回答声。
“滚！”
随后，一群人灰溜溜地从办公室鱼贯而出，手上都拿着各种卷宗，头都不敢抬起来。
瑾的同学敲了敲门，带两人进去。
简单和台长述说了来意。
台长听完，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道：
“本来，你们是艾的朋友，我应该帮你们，但是这些数据都属于保密数据，如果要使用的话，需要科技部那边走流程，批复了才行啊。”
“不能通融下吗？我们为了这个数据，大老远从西部那边过来的。”瑾诚恳的向台长求情。
“规矩就是规矩，我要是松了口，上面发现了，我这台长可就干不了了。”
说着两手一摊，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无奈样子。
瑾悄悄对砾岩摇了摇头，示意她在科技部那边也没关系，今天估计有点麻烦了。
砾岩闻言，略一思考，对瑾和艾说：“你们先出去下吧，我想单独跟台长聊下。”
瑾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拉着艾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台长看到砾岩的举动，有点摸不着头脑，正色道：
“你叫砾岩是吧？我提醒你啊，不要想着贿赂国家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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