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红舞鞋》和《灰姑娘》这两个任务还在任务中，只能静静等着。
凌司坐在旁边和对面的红发男大眼瞪小眼。
他试图粘着宫伊，但是每次动手都被凌司给打断。
凌司：“再动一下试试呢？”
红发男：……
不过很快，红发男接了任务再次离开。
凌司总算把炸开的毛收了回来。
宫伊这才问道，“你那边怎么样？”
凌司道，“我用道具把睡美人手上的亚麻碎片吸了出来，然后她就醒了，我让她利用自己父亲留下来的宝藏招揽人才开疆拓土，最后她成了女王。我把《睡美人》的故事改了个大概，没有女巫的戏份后我就出来了。”
宫伊嗯了一声，“知道了。”
凌司：“就一个知道了？”
宫伊摸了摸凌司的手，拉住，“挺像你的作风的。”
凌司哼了一声，又问了宫伊怎么出来的，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宫伊简单说了一下，下意识想隐瞒自己手上的伤，但估计04什么都能查出来，于是就实话实说了……
凌司没有言语，只是挣开宫伊的手利落的拿出刀深深划了自己的手心，他肉眼可见的欢喜，笑道，“还算听话……”
宫伊皱着眉帮凌司把手包扎好，想说些什么但还是闭了嘴，只是小声道，“没有这么深……”
他受的伤没有这么深。
凌司无所谓，管它伤口是深是浅。
宫伊拿出纸巾凌司手上多出来的血迹擦掉，销毁后还是叹息。
这是他俩的约定。
“凌司，加些条件吧……”宫伊抬头看着他。
凌司挑眉，示意他说。
“某些意外或者躲不过去的伤，你就不要跟着一起了好不好？”
他盯着凌司的眼睛，“还有实在躲不过去的死亡，你也不要跟着了……”
“而且，有你护着我，我肯定不会死的是不是？”宫伊笑的柔和。
“你肯定会护住我。”
“但要是如果出现连你也护不住我的情况时……”
“答应我，要逃。”
“逃走，等到你确保能够毫发无伤救出我时，再来救我。”
“凌司，你知道的，我死不了，所以在那种情况下，以你为先。”
凌司打断他的，“不会有那种事的……”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能护住你！”
“没有那种情况！”凌司有点生气了。
他根本不能想象那种画面。
宫伊拉着凌司没有受伤的手无意识的捏着，笑道，“所以，以后除了自己动手的伤口，你都不要再继续了好不好？”
凌司：……
他点了点头，勉强答应了，但是他还是冷着脸又一次道，“不会有那种情况的。
宫伊知道，他给了自己又一个承诺。
所以他也点头，“知道了。”
两人闲聊着，等着另外两个人出来，或者等着这两个故事的招聘广告。
过了十来分钟，酒吧的门被推开，成琳琳被人背进来的。
宫伊见状，连忙迎过去。
成琳琳的双脚已经没了，从脚踝那里被砍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不见一点血色。
但精气神还算可以。
推她进来的是和她一起乘船回来的人，看见宫伊，就把人交给他坐在了另一个酒桌上。
宫伊把她放在椅子上，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从背包中拿出玻璃瓶递给她。
成琳琳道了谢，接过一口喝掉。
身上的伤全都恢复了，就连脚上的断口都长上了，可还是没有长出脚来。
宫伊沉默着拿出第二瓶。
成琳琳喝掉。
没有反应。
宫伊想要拿出第三瓶，却被成琳琳阻止了，“算了，谢谢你。但是，已经这样了，能活着回来已经很好了。”
成琳琳很平静的道，“我受到蛊惑穿上了红舞鞋后，过了几天便开始不断跳舞，养母为了阻止我，被我踢到了心口，很快便去世了。就连她的葬礼我都没有去依旧在不停跳舞。”
“后来我想起来了，我看过的《红舞鞋》有两个版本。一个是不断跳舞活活累死，还有一个就是被砍掉双脚。”
“我已经穿上了红舞鞋，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所以她让人砍掉了自己的脚。
成琳琳似乎觉得好笑，笑道，“被砍掉双脚后，我看到那双红舞鞋带着我血淋淋的双脚继续跳着舞……”
“你说诡不诡异？哈……”成琳琳笑出了声。
凌司坐在旁边，看似事不关己，道，“不想笑就别笑，怪丑的。”
“这姑娘是一点一点爬到船上的，意志力还挺惊人……”隔壁桌背成琳琳回来的人插了一句嘴。
成琳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我要想活着就必须上那条船……”
她只是这么说。
宫伊嗯了一声，“那很好。”
“活着很好。”
成琳琳点头。
凌司看了一眼宫伊，又很快收回目光。
不过……
成琳琳抬头，平静中带着颤音，“二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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