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风小心翼翼地将冰柔放到床上,又细心地帮她掖好被角,俯身轻声叮嘱:“冰柔,你先歇着,等我一会儿。”
说罢,他随手从身上摸出一张瞬移符,指尖轻捻便激活了符咒,身形一晃,转瞬就消失在了原地。不过片刻功夫,他又提着烧水壶,凭空出现在了房间里。
徐灵风寻了个透亮的玻璃杯,往里面放了几片切得匀薄的生姜,又舀了两勺红糖进去。等水壶里的水烧得滋滋作响、翻滚着细密的气泡,他便将沸水注入杯中,握着勺子轻轻搅动,直到红糖彻底化开。随后他端着杯子走到床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一手拿着勺子慢慢搅着温热的红糖水,一手护在杯口,低头用嘴轻轻吹着,眉眼间满是认真……
徐灵风见红糖已经彻底搅匀,便抬手试了试水的温度,不烫不凉,刚好适口。
他伸手轻轻扶起冰柔,将玻璃杯递到她面前。谁料冰柔只扫了一眼,便立刻偏过头去,皱着眉小声抗拒:“不要,哥哥,我不要喝。生姜泡水的味道太怪了,别的做法我都能接受,唯独这个不行。”
徐灵风耐着性子好言相劝,可冰柔却铁了心一般,怎么都不肯松口。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故意板起脸:“冰柔,这可是你逼我的。”
话音未落,他便作势要转身离开。冰柔见状,顿时慌了神,急忙转过头,带着几分委屈的腔调唤道:“哥哥,别走。”
徐灵风闻言,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他转过身,一手轻轻扶住冰柔的后脑,稳住她微微晃动的身子,另一只手端起杯子,仰头喝了一大口温热的红糖水。
不等冰柔反应过来,他俯身凑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口中的甜暖,尽数渡了过去。
……
温热的红糖水被尽数渡入冰柔口中,她下意识地小口吞咽,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徐灵风瞧着她这副羞赧的模样,憋笑憋得肩膀都在微微发颤,险些把嘴里残留的甜水喷在被子上,幸好硬生生忍住了。
冰柔将红糖水咽得干干净净,一股暖意从喉咙一路淌到小腹,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泛起丝丝暖意。她伸手拉住徐灵风的衣角,没控制好力道,竟直接把他拽得跌坐在床上。紧接着,她攥起柔软的小拳头,一下下轻轻捶着他的胸膛,声音里裹着浓浓的娇嗔:“哥哥,你真坏,真坏呀,简直就是个大坏蛋。”
徐灵风伸手直接捉住冰柔的小拳头,又小心地将她往被子里掖了掖,确保她躺得暖和安稳。随即他摸出一片暖宝宝,撕开包装,轻轻贴在她小腹的衣料上,暖意透过布料慢慢渗进去。
“好了,乖乖躺着别乱动。”他话音刚落,手机便突兀地响了起来。
徐灵风掏出手机一看,是徐靖琪的视频电话,立刻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的徐靖琪声音发颤,带着浓浓的哭腔,焦急得话都快说不连贯:“小堂弟,冰舒她……她疼得厉害了!”
徐灵风先低声安抚了她两句,随即沉声道:“开摄像头,让我看看她的情况。”
镜头晃了晃对准了冰舒,他凝神扫了一眼,又追问:“生姜红糖水,你弄了吗?”
徐靖琪哽咽着应声:“做了,我早就做了。”
“我马上来。”徐灵风说完便挂断电话,转身又柔声安抚了冰柔几句,仔细问清了冰舒的房间位置,快步赶了过去。
冰舒的房门虚掩着,他推门而入,径直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床边,伸手握住冰舒的手腕,食指与中指并拢,稳稳搭上她的脉搏。指尖轻触,感受着脉象的跳动,不过片刻,他便收回了手。
一旁的徐靖琪早已急得团团转,见他收手,立刻凑上前,声音里满是急切:“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灵风抬眸,语气笃定:“宫寒。”
……
话音刚落,徐靖琪便急忙追问:“那……那严重不严重?”
徐灵风淡淡摇头,语气轻松:“不严重,小事罢了。”
他转头看向床上面色苍白的冰舒,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是真佩服她,得了宫寒也不知道想办法调理,硬是撑到现在。”
徐靖琪一脸茫然地望着他,眼神里满是疑惑。
徐灵风这才解释道:“她这宫寒,打从第一次来例假就落下了病根,这么多年来,每次经期都得受这份疼。而且她这情况还比较特殊,每疼一次,痛感就会添上几分,一层叠着一层,越来越难熬。直到现在,她是真的再也坚持不住了。”
徐靖琪听到这话,转头望向床上疼得蜷缩成一团的冰舒,眼圈瞬间就红了,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徐灵风闻言,忍不住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道:“靖琪堂哥,这都是女孩子家家的事,就算告诉你,你一个大老爷们又能帮上什么忙?”
徐靖琪被他这番话堵得一噎,张了张嘴,却半天挤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脸上满是无措和心疼,只能眼睁睁看着床上的人难受。
……
徐灵风忽然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冰舒,忍不住嘀咕出声:“不对啊,都是修真者了,这点宫寒之症本该早就根除了,她怎么还会受这份罪?”
他凝神思索片刻,眸光倏地一亮,像是瞬间想通了关键,当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徐靖琪。
徐靖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眼神看得一头雾水,连忙追问:“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关键了?”
徐灵风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将自己猜到的缘由说了出来……
徐靖琪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床上疼得冷汗涔涔的冰舒,急得直搓手,声音都带着颤:“那咋办?总不能看着她这么一直疼下去啊!这次能撑住,下次只会疼得更厉害,下下次更是难熬,真要到撑不住的那天,她这条命……”
话没说完,就被徐灵风拍了拍肩膀打断。
“慌什么,这不还有我吗?”徐灵风语气沉稳笃定,“一会儿我正好要去菜场买只散养的野生公鸡,给冰柔熬汤补补身子,顺便去药房抓几味草药回来。一来用艾草配合针灸帮冰舒缓解疼痛,二来把药材熬成汤剂让她服下调理,剩下的艾草还能用来帮她安神助眠。”
徐靖琪听到这话,眼睛倏地一亮,脸上的焦虑瞬间褪去大半,紧绷的嘴角也微微松动,仿佛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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