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川大大咧咧说道：“是啊，上面让我再来看看。”
“厉害！”谢大明竖起大拇指：“之前那些人，没一个回来的，你果然不一样。”
“兰总最近怎么样？”杨川毫不顾忌，开始撬墙角。
谢大明直接愣住了。
“那个……杨子，我可不敢乱说。”
“哦哦哦，也是，那你告诉兰总一声，我回来了。”
“这——我——”谢大明语无伦次，最终长叹了一口气：“杨子，我也是职责所在，没办法。”
“理解理解，工作归工作，交情归交情，一码归一码。”杨川笑道。
随即递过两条烟，告辞离开了。
“这事闹的，我不成了双面间谍了吗？”谢大明嘴里絮叨着，还是拨通了兰总的电话。
“兰总，杨川回来了，说继续调查你。”他直接甩了王炸，没留底牌。
“什么！”听筒中传来一声毫不掩饰的惊呼。
谢大明心里竟然有些畅快，大名鼎鼎的兰总，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他低声解释道：“他是这么说的，太嚣张了。”
“哦——”兰蓬勃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你问一下，我想见见他，看他是不是方便。”
“好的，兰总。”
“等到明天上午再问。”兰总嘱咐道。
“好的。”
兰蓬勃的意思，还想矜持一下子。
结果，谢大明转头就把兰总卖了，毕竟，收了杨子两条烟嘛。
双面间谍，也要讲究起码的职业素养。
“杨子，兰总说想见你，还让我明天上午再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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