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李洵打断她，“好好想想，你这个超市，陆娇娇没有帮过半点忙吗？”
菁菁下意识回答，“去年我经营失败，娇娇借了两百万给我。”
李洵，“以谁的名义？”
菁菁下意识想回答是自己，可脑子里突然翻过一个画面。
画面里，陆娇娇开心说自己也是超市老板了。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好，以后陆娇娇就是超市大老板。以后的收益，都有陆娇娇的一份。
从法律的从属上讲，钱是菁菁自己借的，超市跟陆娇娇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经历过那么多光怪陆离的世界。
很多时候的认可，并不需要那一纸契约。
菁菁下意识看向网兜里的陆娇娇，陆娇娇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惊慌。
那一刻，她诡异的认定恐龙小队是对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洵想了想后才说，“陆娇娇刚吸收的能量，反哺给了超市。”
张芸不可置信，“你怎么证明？”
李洵打印出一张数据表，将表扔给张芸。
“从第一眼见到超市时，我们就根据它的亮度、大小、空间，能力进行专业分析。”
“这是反哺后的第二份资料。”
“可以看出，灯光亮了300瓦，超市体积扩展了0.3米，高度增加0.3米。”
L洵接过数据表仔细看，一眼就看到熟悉的宋体5号字空两格排版。
此时此刻，一个疑问，强过超市。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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