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和杨胜天还有刘云飞三人已经对这个老头惊住了。
虚空而立，宗师都可以做到，大宗师更没问题。
但是你老是这么站着，还脚不沾地的，估计大宗师都不行啊，当初舒白梅女鬼漂浮在空中，就差点把大宗师剑神秦守中搞破防了。
这是神仙手段，御空吧？栖仙湖，果然有神仙啊！
苏棠张大嘴巴，看了看张正道，又指了指那老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要是因为自觉这个世界上，自己快要杀穿了。
还能怕谁？
但是这……这老头……有可能是仙人啊。有点怕死了！说不定吹口气就能嘎了自己，到时候道长还不得哭死啊！
张正道有一种错觉。
那就是对这个世界的怀疑。
武侠吗？
但是眼前这个装逼的老头怎么解释？
很明显已经超出了武侠的范畴了，大宗师之首的剑神秦守中距离这种境界还差远了吧。那么万谷生呢？
估计也做不到，即便他能胜过四大大宗师联手。
但是要说是修仙？
又不太像，毕竟这个装逼的老头身上没有丝毫的仙人才有的那种灵力。毕竟要使用仙法，灵力是必不可少的。
张正道知道这个世界上的鸿蒙紫气和混沌之气都可以通过道法转化为灵力，但是自己是可以感应到的。
现在身上具有鸿蒙紫气的是自己，而具有混沌之气的是那具女尸、螭龙和张月莲了，当然还有几个吃了莲子的还有那么一点点，但是根本不可能化气为灵。
其余人还真没有出现过。
毕竟女尸、螭龙和张月莲都是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出现的生物，但是现在出现了。本身就和自己一样带着Bug来的。
那这老头……
张正道想到这里，对着老头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老头：？？？
“小儿，你想作甚？”
张正道：“你过来呀！”
老头：“你过来呀！”
一旁的白龙马忍不住了，说道：“这糟老头一天不打，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神仙呢，道长，揍他。”
张正道：“我是修道的人，怎么动不动就揍人呢？”
白龙马：“我不是啊，我揍不就行了？”
张正道：“那你随意吧！”
一人一马你一句我一句。
老头：……
我特么没人权是不是？我还在装逼呢，但是……这匹马能说话，怎么回事？可不能轻举妄动，安全第一。
“老头，是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白龙马问。
老头冷笑：“我自然不下来，有本事你上来啊！”说着，他身形猛然往上蹿了老高。
紧急避险？
实在是马都开口说话了，太吓人，又想装着，不能丢了面子。隔得远一点，看你这匹马能干啥。
你还能飞起来？
“有本事你上来咬我一口啊！”
老头看距离已经够高的了，再也忍不住，准备嘲讽这匹马几句。
“去吧！”
张正道摸了摸白龙马的脑袋。
“嗷呜！”
白龙马兴奋了。
被张正道压着的那种憋屈感，总得找个外人来发泄吧。
想自己也是堂堂的螭龙，怎么可能一直被人压着？即便是被人压着，那自己也得找个人压着，我堂堂螭龙，一生不弱于人……
白龙马身形猛然的往前一窜，身体在空中打了一个滚，顿时一条巨大的螭龙猛然的出现在了天空中，朝着那装逼的老头冲了过去。
“停——”
“住手——”
“你别过来——”
……
就在白龙马在空中打滚变成螭龙的那一刻，白胡子老头就慌了。用手指着螭龙，大声的喊叫起来。
“我没有动手，你也不能先动手……”
“哎呀，你不讲规矩啊！”
白胡子老头御气而飞，但是他飞得再快，也快不过螭龙那庞大体型的一跃之力。在空中急速飞遁的身体，被螭龙一尾巴就拍中了。
“你不讲武德——”
“啊——”
……
随后听到一声“嘭”的巨响，然后远处尘烟四起，碎石乱飞。
螭龙哈哈大笑。
身体在空中蜿蜒盘旋，随即朝着白胡子老头落下的地方蹿了过去，然后停在了岩石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大坑。
是一个大坑。
被白胡子老头砸出来的。
老头整个人就像是镶嵌在了大坑里一样。
“老头，贵姓？”
老头艰难的像木偶一样，将自己一寸一寸的从土里掰出来。刚要破口大骂，螭龙就张开嘴巴。
“老头，说话注意点。”
“莫非要看我的牙口利否？”
张正道走过来：“你哪里整的这些词？”
螭龙缩了缩脖子：“苏棠教的，说是装逼的时候贼好用。”
“你跟她学个什么劲儿？她是女的……”
螭龙：……
试探着，对着张正道说：“我……好像……也应该……是个母的……”
张正道下意识的歪着头想要看一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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