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这还有假？警察不都把他抓了吗？”
“难怪，这小子这几天这么豪横！烟非帝豪不抽，酒非宋河不饮，这个牛逼劲....”
“哎呦喂！那小子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挺周正的，怎么能干出这缺德事。”
“可不是嘛，这么多年要是没有王秀娥嫁过来，里里外外一肩挑，他们爷仨的日子指不定会过成啥样呢！”
“不是说王秀娥这个后娘对俩孩子很苛刻吗？可你们看这俩孩子干过几天农活？
哪家孩子周末放学了不帮忙干点活，可你们看根柱家的俩孩子动过手没？
村里人也真是的，就这还整天在外面说秀娥的坏话。”
……
牛根柱拦不住，只好跟着警察不断说好话。
警察也不管他，只要不阻碍他们执法就行。
走到牛小小跟前时，警察停下来了，拿手指着小丫头说道：
“牛小小，你也跟我们一起去。”
“哎！好呀！”
小小答应的可干脆了，立刻擦了擦手，就要跟警察走。
王秀娥立马拽住她的手，
“我也去！”
警察点点头，表示同意。
王秀娥立马朝人群后面的赵香琴一招手。
“香琴妹子，你帮我照顾一下蛋蛋。”
“行，没问题，放心交给我吧！”
赵香芹挤过人群，过来拉住蛋蛋的手。
一行人来到牛三拐家里，这里已经拉上警戒线，不许村民靠近。
院子里牛三拐神情萎靡，样子看着更老了。
张翠花则是垂着头，一脸凄凄状。
警察并没有第一时间审问牛大宝，而是看向牛小小。
“来，牛小小，说说你是怎么把张翠花卖给牛三拐的？卖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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