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漠，“你昨晚睡糊涂了？”
“可能吧。”小个子摸了摸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随手拍了拍运输装置，调整了外骨骼的背带，准备跟上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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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迷雾没有丝毫消散的迹象，反而显得更加浓厚。队长走在最前面，步伐一如既往地稳健，偶尔抬手用探测器扫过四周，但显示屏上始终一片空白。
“老大，咱们是不是该联系智脑了？”小个子追上来，压低声音问了一句，“都好几天了，它那边没什么新指示吗？”
“晚些再联络。”队长头也不回，语气平静，但带着不容质疑的冷硬。
“每次都是你和智脑通话，我们根本不知道你说了什么。”小个子嘟囔着，显然对这种安排不满。
“你觉得需要知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队长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威压，让小个子顿时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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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他们找到了一处可以稍作休息的地方。队长坐在一块略微坚硬的地面上，从随身设备里取出通讯器，尝试与智脑连接。
“这里是小队，报告一切正常。”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而简洁，但通讯器的另一端只有沉默。
他皱了皱眉头，再次确认设备没有问题后，重复了一遍：“报告一切正常，请求进一步指示。”
依然没有回应。
“队长，什么情况？”女人靠在一旁的岩石上，正用工具维护手中的装备，听到队长的声音后微微侧头问道。
“暂时联系不上。”队长合上通讯器，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他抬头看了看天光模糊的迷雾深处，低声道：“我们继续前进。”
小个子靠在运输装置旁，听到这句话后站了起来，耸了耸肩：“我就知道不会有新消息。这个地方连光都透不进去，信号当然更别想了。”
女人没有回应，只是站起来重新调整装备，随即看向队长：“确认方向了吗？”
“确认了。”队长点了点头，目光坚定，随即转身继续向前。
小个子跟在最后，嘴里念叨着：“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感觉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收到过智脑的回应？”
“少废话。”女人头也不回地打断他，语气里没有丝毫情绪，“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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