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贞听后，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原来如此，真让人意想不到，雷法竟然还有如此阴柔的一面。”
他顿了顿，“天师府的雷法一向端庄光明、与人对战时刚猛无比。你为何选择修炼阴五雷呢？”
听到这个问题，张灵玉脸色微微一变。
而龙虎山的道士们，则是眼神不善的盯着李茂贞，显然对他的提问感到不满。
就在这时，裁判席上的荣山立刻开口：“李茂贞请你注意，比赛期间禁止插科打诨。”
“无妨的，荣山师兄。”
他沉默一会，缓缓说道：“你说得没错，阳五雷是本门未作任何修改的功法，而阴五雷则是被前辈们所改过的。
它是……为了以破身之人修炼而设的。”
张灵玉的话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直接让在场的人议论纷纷。
“传说张灵玉有过女人，原来是真的！”
“哎呀妈呀！真没看出来这道士还能玩这么花。”
“我不相信，我的灵玉他没有……”
此时的张楚岚正酸溜溜地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肾为藏精之所，这水脏雷所呈现的正是肾水下流之相。走泄元阳这种事，在一般人身上或许不算什么大事。”
张灵玉低头自嘲道，“但我自幼出家，自诩道心坚固，没想到却轻易破了元阳。
这水脏雷，就是我之恶行所结的恶果！每当我使用它时，就是在不断惩罚我那曾经的丑恶之相！”
他的脸上浮现出无穷的懊悔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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