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帝的角色，太伟大了，”
心里是这样想的，也不能任凭李斯特大吹特吹自己如何为亲人们奉献的，于是和李斯特把话题一转，谈起了林语堂生活的艺术。林语堂在生活没有着落的时候写一部中国人独有的生活方式。谈金圣叹，谈《西游记》，谈苏东坡，谈老子，孔子，释迦牟尼佛，李渔的《闲情偶记》，那是中国文化最向往的闺房之乐，林语堂的妙笔生花，西方人看到的是无法想象的大千世界，神秘的东方文化，一股清流，田园山水清净的境界，对于颓废，躁动，肉欲西方堕落世界，他们心灵是震撼的，连爱情都是在娑婆世界，十世佛殿下眉目传情，莺莺又是一个俏佳人，多么唯美浪漫！红娘哟，真想遇到红娘促成寺庙之恋，张笙见过石崇宠姬绿珠的美人图，每当话题转移到此时，李斯特会十分痛苦的，他的未婚妻那可是丑陋东施啊！相貌河东狮吼悍妇，张笙可没想到李斯特的难堪，男人们都喜欢这样，东方有唐寅的美人图，
“天底下男人都一个德行，”
“什么？”
“都喜欢女人的……”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别以为我粗俗，粗俗才是最真诚的品质”
“我们是粗俗中志同道合的艺术青年”
“那是你我可不是”
“对，我是”张笙明白，论年龄他和李斯特相差太大。论青年他可没敢说，30多岁是中年不是青年
“可男人都是老男孩儿，”
“什么？”
“永远长不大的老男孩儿”
李斯特每到夏天，他看到的尽是玉腿，暴露在裙下，隐藏在纱衣里
“那不会成为常春的障碍的，她们都是动感的浮雕，她们的轮廓比直接去瞧更有趣多了，阵阵粉脂秀水儿的荡漾，我们男人才感知什么是存在主义意义，孤傲的面颊不代表她心静如水”
“太邪乎了，简直跟个哲学家说话”“哦，也许我就是中国未来的大师”
“总觉得这样总是缺点儿什么？”
“想知道答案吗？”
“想知道。”
“她们眼中飘出的欲望正和男人们的欲望客体契合”
“我太不幸福了，”
“男人，绝大多数男人都是胆小鬼，所以获得幸福人生的都是放荡子。”
这时候李斯特没有遵从张笙的理论，
“我还是爱她的，从来没有对漂亮的女孩儿动过一点点心思，”
“那是你人生体验不够，源氏物语探索男女关系方面还是挺正确的，日本文学的骄傲1000多年过去了，我们活得还不如过去的鬼魂！”
“鬼魂”
“对，鬼魂比我明白爱情是怎么一回事儿天皇的儿子同母后相恋”
“乱伦”“乱伦是道德层面的，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管是不是乱伦了，从爱情角度上是旷世之恋里面的女人太多了。源氏最后遁入空门，我们连几场恋爱都没谈，如何明白爱情呢？纳兰性德。平的人生。苦只如初见太美妙了，爱情的确是人生只如初见，”
姚记鼓楼下的老字号，有空进入地藏殿礼拜礼拜地藏王南无地藏王菩萨，地狱不空，誓不成佛，那是伟大的誓言！
吃猪身上的心肝肺肠子制成的美食，肉包子一下吃了七八两，南贱北穷，西富东贵那是老北京的说法，大千世界，现在卤煮炒肝倒是成了鼓楼下的美食圣地，什么贱不贱贵不贵穷不穷，富不富的人类正跟佛祖的话，五浊恶世的世界没有信仰，没有文化，没有神存在的娑婆世界，还是弥勒的境界，大肚子装天下喜善乐悲苦丑恶事儿。不善不恶方是最好的心境，
“我现在跟阎老大，阎老二，阎老三，……阎老十是哥们儿，到地狱中有事儿找我朝中有人好办事儿，”
“你产生幻觉了吗？疯了吗？”
“十地阎罗王就不能成为好朋友吗”
“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因为我遇到了疯子，只有他们能帮我”
这周围又熟悉又陌生，爬上钟楼望着那有名的永乐大钟，有一位姑娘为了这大钟铸成跳进铁水中，否则这永乐大中就不存，就不会存在了，为整个皇城根报时，她在那里跳舞的disco还存在吗？她在舞池躁动的台上舞动她的青春，倩倩没有音信，张笙，真怕她会再次出现，那将是悲剧！
在保利剧院油画国画展区长廊中欣赏齐白石的画，李斯特在荷兰拍一部片子，约好了在这里见面，他来了，变得伤心欲绝得样子，在郁金香国度应该有郁金香的气度，张笙明白她在电梯里恶狠狠的伪善之举，一个喜欢在恶人朋友身上找存在感的女人可能会是一个好女孩儿吗？她那充满敌视，蔑视的眼神，眼神什么恨呢
“分手，就分手吧！你没有错，”
张笙此时有点儿公报私仇的幸灾乐祸，安慰安慰眼前这位有梦想的未成名的导演
“她在我的朋友圈儿里发了好多恶心人的话”
“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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