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淼看了他一眼。
“是我。我叫李杰，是张师傅的徒弟。”
李杰的声音带着颤抖，“早上我来上班，发现所里出了事儿，就和其他同志讨论了一会儿，我们都对投毒的坏分子痛恨极了，当时师傅也在场，他还和我们一块骂敌特呢。
谁知道，中午上了茅厕回来，就发现师傅上吊了。”
“他在哪里上吊的？”
林小淼没有看李杰，而是环视了一眼厨房。
“就是房梁上，他是站在案板上吊的。”
林小淼的目光停留在台面的案板上，那上面确实有脚印。
“难不成，张师傅真是敌特吗？”
“这，没看出来啊。”
“我还是不太相信。”
“这还有啥不信的，一出事儿，他一个，张怀安一个，都死了。这不就是畏罪自杀吗？”
“说起来，张怀安还是他侄子咧。”
厨房的几个人看到这一幕，不免讨论了起来。
林小淼的目光扫过，那几个讨论的人顿时闭了嘴，头也低了下去。
倒是李杰，脸上依旧挂着悲戚的表情，“同志，我师傅真的是敌特吗？”
“现在还不好说，只有调查清楚才能下定论。怎么，你很希望你师傅是敌特吗？”
林小淼的眼睛盯着李杰的，声音极其淡漠。
话音刚落，讨论的几个人又不自觉的抬起头，看向了李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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