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往回倒转。
面对着自己是否害怕灵力回冲的问题，秦楚思来想去。
感觉貌似他不用怕啊。
平常人害怕，那是他们灵魂不够坚定，被灵力一冲就散。
简而言之，没有钢铁般的意志，怎么敢直视太阳！
可秦楚的事自己清楚。
灵魂上的事，他能否撑得住完全不取决于客观条件，而是取决于一个主观指标。
他的耐操度。
他只要能扛住不被痛晕，那就是能行。
而灵力冲刷，即便是那些真的被冲的流口水的，也是水磨功夫。
甚至秦楚还想到了另一点。
那就是到时候哈希米娅反馈的超限度灵力，是不是可以加速他本人的灵压提升？
如果比作武侠小说里的奇经八脉。
一般人是用温水般的小股气慢慢冲破瓶颈。
而他是时时刻刻用大水漫灌。
别说一个小小的窍穴，就是塞了个大坝，该开的也得开。
那武学境界，当然是蹭蹭往上涨。
这么一想，秦楚顿时发现了一个新世界。
对啊，他一拍脑门。
还是被正常思维束缚住了。
自己有这能力，何必跟着他们一起压卡牌的晋升呢。
相反，自己不仅不要压，还要狠狠的灌。
将卡牌少女们一个个灌到巅峰。
他到时候就是躺着在床上睡觉，晋升进度也不会慢。
事情想通，心中的些许疑虑一扫而空。
秦楚反而有些期待地看着包裹住哈希米娅的大茧子。
“哇。”
这时，似乎看到了什么，山灵大呼小叫起来。
“发生甚么事了？”
秦楚这才想起，秘境内貌似正在发生一起八星大战。
“那两个老头子打的很激烈。”
“其中一个穿着红袍子，我不认识，但另外一个我记得。”
“就是之前被我打退的那个。”
“害的我把天堂山最后的一点能源都耗光了。”
山灵一边透着视野看热闹，一边讲解。
但秦楚闻言，却脸色变得古怪。
其中一个她认识？还是被她打伤的？
那肯定不是卡尔加斯背后的人吧？
难道是多拉格本人？
秦楚疑惑，将多拉格的身材相貌特征描述了一遍。
山灵说对对对。
这回答可真给秦楚镇住了。
按照山灵的说法，她之前击退的可是深渊力量的携带者。
再加上卡尔加斯背后的人，毋庸置疑也是天魔气息侵蚀者。
合着这秘境双方真就没个好人呗？
不，也不对。
如果多拉格身上真有天魔气息，那第一天就应该被解析之眼看穿底裤。
但他也不觉得山灵会在这事上骗人。
看来多拉格身上另有别的事情。
但目前来看，他还是站在反对天魔的立场上。
“山灵，你能操纵你那个小弟参战吗？”
“啊？”
山灵转过脑袋，歪歪头，很是呆萌。
“我们要帮糟老头子么？”
秦楚苦笑。
秘境被暂时封锁，大概率是公爵的手笔。
红袍人想杀多拉格。
多拉格也反过来用自己当诱饵要杀对方。
一方身上满是天魔臭气，还叫手下来抓他。
另一方好得也算是王跃飞的外祖父，虽然疑似有前科，但还算坦荡。
帮谁自然不用说。
“对，帮那个糟老头子。”
“对了。”
忽然，秦楚想到一个问题。
“我可以操控原初天使吗？”
“当然可以。”
山灵眉眼弯弯。
“不过小弟他的自我意识很稀少，指令必须要清楚明白。”
“而且根据天堂山的信息，操纵小弟需要很高的灵魂强度，主人你可以吗？”
你问我可以不可以？
秦楚恨不得鼻子冒蒸汽，证明自己的牛x。
当然是可以。
不过按照这个说法，貌似这所谓的原初天使更接近于载具和武器的概念。
不像是生灵。
刨除掉让人掉SAN的颜值，秦楚估计这也是祂被后来天使取代的原因。
不知道秦楚在思索什么，山灵飞到与他齐平的视角，额头贴了上去。
两个头一碰。
秦楚顿时感觉多了个视角。
不，准确来说是多了上百个视角。
就像是昆虫的复眼一般，数不清的屏幕一下子塞进脑袋里，眩晕感油然而生。
怪不得需要灵魂强度高。
这要是普通人上去，浅浅看两眼，就得瞅成傻子。
秦楚忍耐着不适吐槽道。
良久才适应过来。
这一看，便看到黄金龙被水团吞食的一幕。
秽之海（八星铭刻）：夭折使徒用被污染的圣光凝结成液体，模拟母体环境。
效果：卡牌处于秽之海范围内，消除致命部位，并可消耗海水恢复伤势。
无赖的技能。
秦楚还没来得及为能用解析之眼松口气，就下意识评价道。
有这个铭刻在，除非将整片秽之海蒸发，要不然没办法击败夭折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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