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干什么的？”测量员和这群人大眼瞪小眼。
“你干什么的？”
“我是测量员，你们不会是要进那栋楼吧？我劝你们赶紧离开，这栋楼有问题，离它越远越好。”
“问题？什么问题啊？”维希突然插了一句，他为什么要插这句话？动机不明。
“这个楼，它是私建的，根本就没有经过政府盖章。”
“哎呦，这算什么问题，在莫奈城里私建的建筑还少吗？不都是事后补个公章嘛，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听我说完，这楼的使用期限快到了，问题很多，你看那楼顶上的线，风一大，它都开始……”
“问题？楼有问题不很正常吗？哪家楼没有点问题啊？
公摊占地，用料不足，哪些不是问题啊？
要有一点问题，就不住那楼，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能住外面的草房子吗？
你给我闪开。”
“有病吧，你们。”
测量员还想再辩解一下，可看见那群大哥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他还是硬生生把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
直到这一伙人进了楼，他才开骂。
“我这今天都遇到了些什么人啊？
一群脑残的市民，一群脑残的混混。
这楼就真的可以塌，把你们一起埋了里面，把这样的人全埋在里面，这世界就干净了。”
“你说什么？”余允文突然从测量员身后冒出来，用力地拍他肩膀。
“什么叫把人埋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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