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燕州的烧烤出名。
听洪昌那么一说，林枭觉得出去喝点也没什么。
反正他又不会喝醉，耽误不了明天的事就行。
两人从招待所出来，顺着马路牙子往前走了二百多米。
在路口转角处，有一家名为“北城烧烤”的大排档。
现在还不到五点，大排档里已经有了不少人。
“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
洪昌把菜单递到林枭面前。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服务员走过来。
“来啦老弟，看看想吃点什么？”
林枭接过菜单看了看。
“来二十个牛肉，二十个羊肉，十串五花，十串肉筋。再来十个板筋，两个烧饼。嗯……先来这些吧，不够我们再点！”
“红肠实蛋，干豆腐啥地不来点？”服务员问。
“行，那你再给我来一份红肠实蛋，再烤两个干豆腐！”
林枭说完，把菜单递给洪昌。
洪昌接过菜单，连看都没看。
直接对服务员说：
“给我来十串大腰子！”
服务员闻言一笑。
“那就先来这些呗？”
“嗯，先来这些。让师傅先给我们烤点，我们哥俩先吃着！”
“喝啥酒？”服务员问。
“先来一打勇闯天涯！”
服务员记完后，将第三联撕下来，放在桌边。
林枭从餐巾纸盒里抽出两张纸，在桌子上好一顿擦。
刚坐下的时候，他就发现，桌子上面全是油。
很快，啤酒送了过来。
他们两个也不用什么杯子，直接对瓶吹。
“来，先来一口！”洪昌和林枭碰了一下酒瓶，仰脖喝了一口。
他看了一眼别的桌，举起手对刚刚那个服务员说：
“美女，再给我们加一份花生毛豆！”
刚才他一心想着大腰子，把花生毛豆的事给忘了。
很快，服务员送过来一碟盐水花生拼毛豆。
两人一边吃着，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洪昌，你说那些女孩被骗出去后，都弄到哪去了？”
洪昌将一个花生豆扔进嘴里，用司空见惯的语气说：
“还能去哪？黑网、窑子、电诈，这是三大主流。
还有一些会被那些变态老外买去，成为X奴。
最惨的，就是让人拆了零件！
据我所知，一个人要是拆零件卖的话，最少这个数！”
他伸出一根手指。
林枭知道，一根手指代表一百万。
“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犯罪流程，为什么不抓？”
“怎么抓？”洪昌说，“她们自愿跟人家出去。到时候没回来，人家就说她出国以后玩消失，你能怎么办？
总不能不让人家出国吧？
再说了，这种事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二十年前，这种事就屡见不鲜！”
“她们就不能老实在国内待着吗？”
林枭想不通，那人些为什么要出去。
“你这么说，是不了解华国女孩崇洋媚外的心态。
她们中的一些人，为了能出国。
甚至愿意去陪那些外国的老头子。
前段时间的‘巴西牛排’，你应该也听说过吧？”
“嗯。”林枭点了点头。
“说实话，有些女孩想出国都想疯了。”洪昌说，“你晚上去酒吧，就说能带她们出国旅游。
你放心，你这话刚说完，立马就会有女孩围上来！”
“那你怎么不去酒吧里找个女朋友？”
洪昌不止一次和林枭提起过，他现在还没女朋友。
“我找老婆，是为了延续洪家的血脉。酒吧里的女孩，不是我的菜！”
“没看出来，你还挺传统！”林枭笑着说。
这时，服务员端着个铁托盘过来。
“这是二十个牛肉，二十个羊肉，你们先吃着！”
服务员放下后，转身离开。
这时，有几个穿着怪异服装的精神小伙，在林枭旁边的位置坐下。
他们坐下后，便大声嚷嚷，吵得人心烦。
这些人坐下没一会。
又有三个染着头发的女孩走了过来。
她们年纪不大，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
一水的吊带衫，小短裤。
过来以后也不找凳子，直接坐在那些精神小伙的腿上。
“你们吃啥？”
服务员走过来问。
她的声音里，带着极不耐烦的情绪。
和之前给林枭他们点菜时截然不同。
为首的黄毛，看着菜单说：
“给我们来五个鸡心、五个鸡珍、五个猪肉，再来七个烤饼！”
一共七个人，点了十五个肉串，外加七个烤饼。
这就是他们七个人的晚餐。
服务员把菜单送进去后，很快便端着托盘向这边走来。
起初，那些人还以为是他们的串。
看到满满当当一托盘，连忙移开了目光。
服务员把串放到林枭面前，又报了一下数目。
林枭点的什么，他自己都忘了。
数目什么的，也没放在心上。
旁边的精神小妹，看到他们两个人点这么多东西，不由地投来羡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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