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洞悉他们的弱点，并以此为武器，将对手玩弄于鼓掌之间。
沈秋山此刻的沉默，不正是最好的证明吗？
他被叶欢的问题逼到了墙角，进退维谷，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其实，我……”张远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感觉自己喉咙干涩，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他努力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要继续说下去，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围的嘈杂声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的思绪。
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这位先生，您有什么想说的？”叶欢的声音如同一道清泉，穿透了嘈杂的人群，清晰地传入张远山的耳中。
他循声望去，只见叶欢正微笑着看着他，
张远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我……我想说……”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叶律师，您对人心的研究，真是……深邃啊……”
张远山的声音很轻，却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荡起阵阵涟漪。
周围的嘈杂声渐渐平息，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位不起眼的旁观者身上。
“对人心的研究？”叶欢微微一笑，”他轻描淡写的回答，却让张远山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该做的……”张远山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叶欢在庭审中的表现。
他犀利的言辞，精准的逻辑，以及对沈秋山心理的精准把握，都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敬畏。
他仿佛看到叶欢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刀，刀刃上闪烁着寒光，直指人心最脆弱的地方。
“是啊，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但他所做的，却足以摧毁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公司。”
张远山转头望去，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缓缓地站起身来，他的
“老人家，您是？”张远山疑惑地问道。
“我曾经也是一名律师。”老者叹了口气，“我见过太多像沈秋山这样的人，他们为了利益，不惜践踏法律和道德，最终却自食恶果。”
老者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的话语如同警钟一般，敲响在张远山的心头。
“沈秋山……”张远山的目光再次转向沈秋山，只见他仍然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张远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同情。
他虽然痛恨沈秋山的所作所为，但也明白，他不过是一个被利益驱使的傀儡。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隐藏在背后的那只黑手。
“叶律师……”张远山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你究竟想做什么？”
叶欢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他缓缓地抬起右手，指向沈秋山，语气冰冷而坚定：
“沈先生，我再问你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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