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每次看到闺女喝奶的样子，都喜欢的不行。
他拿出手机正准备给自己和孩子拍两张照片。
‘咔咔’两声之后，坐在王也对面的女孩儿，站在王也父女俩儿面前。
“喂！把刚才的照片删了。”
王也错愕地看着对方，“我们认识？”
女孩儿衣着打扮很潮流，即便是十月份不足二十度的气温，还是穿的有些清凉。
女孩儿看向王也的眼神要多厌恶有多厌恶，好像王也是个垃圾中的垃圾，“你装什么！把偷拍我的照片删掉，带着孩子出门还做这种事，你可不要脸。”
女孩儿声音不小，大厅候机的人并不少，不少人闻声看过来。期间还有不少男人打量着这个女孩儿，偶尔还能听到有人说她说的暴露，这样的声音有男有女。
王也从女孩儿的话中，抽取出关键信息，坦然的将手机递给对方。
女孩儿翻看一圈手机相册，发现自己误会了，色厉内荏道：“你这人，没事儿拍什么照片啊。”把手机还给王也后，转身就要走。
王也：“这位女士，你冤枉了我，你该对我道歉。还有，真正偷拍你的，是坐在你隔壁的这位。”
坐在女孩儿隔壁那位是个秃顶男人，看上去四十岁左右。
男人一听王也牵扯到他，直接起身就要走，女孩子不让对方走，直到对方拿出手机把照片删掉才罢休。
此时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说，
“穿这么少不就是为了博人眼球么。”
“这身材，谁顶得住啊。”
“人家姑娘穿衣自由，男凝真恶心，下流猥琐。”
随着议论声，候机大厅的乘客陆续登机。好巧不巧，那女孩儿的座位刚好就跟王也挨着。
王也选的是靠窗的位置，飞机起飞后，他带着女儿看着窗外的风景。
“也爹，这是什么山？”
“这个嘛...闺女啊，你爹我不是百事通啊，查查啊。”
这时，机舱响起两个女人的争吵声。
原来是身旁的女孩子去了一趟洗手间，有位大妈提醒她，穿的这么少不安全，女孩子说这是她的穿衣自由，大妈好心提醒，但女孩子对她的态度..就好像自己是迫害她的人。
女孩儿回到座位后，莫名其妙的问王也，“穿衣自由，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我有错吗？我为什么要承受那些恶心的视线。”
蓝嫣正全神贯注地俯视着所见的风景，被女孩子拔高的声音，吓的一激灵儿。
王也把闺女按在肩膀上，无声在她耳边念着几句口诀。
王也，见闺女没事，扭头看了眼身侧的女孩子，却并没有回答对方。
如果非要他说，那就一句话——自由选择的前提是承担选择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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