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不说？你不说，我就一刀一刀凌迟了你。”
“不要，我说，我说。”
高怀水吓坏了，颤声道：“我……我把她做成了人彘，丢进粪坑中了。”
什么？
明知道高怀水很有可能会这么做，可现在亲耳听到他说出来，单美美还是感到眼前发黑，险些昏倒在地上。
徐青咬牙道：“人呢？你马上带我们过去。”
“是。”
高怀水顾不得身上的伤口了，战战兢兢地走到了房间的角落，这儿有一个小房间，就是便房了。房间中挺宽敞，有一个露底木桶，木桶的底下就是粪坑。
难道说，公孙三娘就在这个粪坑中？
陆翼直接将唐刀架在了高怀水的脖颈上，厉声道：“你给我跳进去，把公孙三娘救上来，她要是出了事，我要你们高家上下所有人给陪葬。”
“我……”
“快去！”陆翼狠狠地一脚，将高怀水给踹跪在了地上。
“我去，我去。”
高怀水不敢反抗，也顾不得什么脏不脏之类的了，双手将木桶抓起来，丢到了一边去。然后，他稍微犹豫了一下，终于是跳进来粪坑中，双手将公孙三娘从粪坑中给托出来了。
这还是公孙三娘吗？
没有手，没有脚。
眼睛瞎了，耳朵聋了，舌头断了，甚至是连鼻子都被割掉了。
她瘫在地上，好像是仅剩下一口气在那儿吊吊着了，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三娘……”
单美美扑了上去，失声痛哭。
公孙三娘看不到、听不到，但是她能感觉到，那断了的手腕在地上胡乱地糊弄着。
这一刻，徐青和刘黑闼、陆翼等人看清楚了，她竟然是在用断腕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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