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座的眼底都是诧异和惊讶，独独住持眼底是畏惧，眼底划过一抹慌乱。
“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他不可置信看着他，跌坐在床沿，指尖因为捏的太过用力有些发白。
他感觉自己在这个人面前什么也瞒不下去，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不太明白，他是如何能猜得出来的，这些事情都隐藏的极为隐秘。
甚至因为害怕被查出蛛丝马迹，直接将云深寺和尚全杀了以绝后患。
程江篱的黑沉的眸子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淡淡出声：“看来确实活着。”
住持仍然梗着脖子说不知道，总之一问三不知的态度。
他哆嗦了一下，快速将自己的情绪隐藏了起来，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和尚早已圆寂！”
“若是老和尚真的圆寂，你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他之所以猜测老和尚未死，便是思索眼前这个一无是处的主持有什么作用。
毕竟没有人愿意扶持一个啥也不会的草包担任云深寺的住持，除非看中他的作用，一则容易拿捏，二则住持的身份好行事。
所以扶持一个住持的必要性就显现出来了。
陈南星见他畏畏缩缩又不想承认的姿态就气不打一处来，抓起他的衣领恐吓道：“你再啰里吧嗦的，我可以把你变成修士界第一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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