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进学没调皮。
谁知道真把于小蛮惹急了，这姑娘心眼有没有那么大。
他道:“来蔻餐，我带你见目标。
只要你们俩谈好，我立刻转你50万。”
于小蛮激烈的愤怒情绪戛然而止。
她强行转换语调，不自然的夹着嗓子:“我还不知道你吗，男朋友？
你豪爽又大气，土豪又帅气！
那我立刻动身过来了哦！
男朋友，是蔻餐对吧？
蔻餐……
蔻餐？”
于小蛮提到蔻餐，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是那家贵的要死，分量超小，主厨还敢搞行为艺术，一盘空气卖800的蔻餐吗？”
江进学失笑道:“前面的都对，但我不知道，他们家主厨敢把空气卖800。
你是上过当，还是怎么？”
于小蛮有些郁闷的道:“我是看了他们家广告去的，把他们家主厨都给吹上天了！
谁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那顿饭给我吃的，气了个半死！
江大哥，我觉得咱们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我不想去那里！”
“不！不！要去！”
本来江进学可以考虑换地点，但是于小蛮提到了广告，他可就不困了。
系统到手到现在，所有的广告几乎都是被动触发的。
江进学以为的违规广告，系统完全无动于衷。
倒是他觉得只是有点擦边的广告，系统每次处罚都极为严厉。
江进学就感觉，这里面是不是一直都有一个自己不知道的必要条件。
正好，于小蛮提到了广告，他想试试。
江进学接着道:“你在哪儿看到的广告？我瞧瞧！
等会儿咱们到了蔻餐，就照着广告点单，我倒想看看，是怎么个事！”
一盘空气卖800，江进学还真想看看，蔻餐的主厨到底多大脸。
就算流量割粉丝韭菜，都还讲点基本法，起码拿点真东西出来。
蔻餐可真行，空气都能拿出来卖钱。
“你可真是……”
于小蛮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江进学，满肚子脏话，一句不能说。
她只能憋着气:“你怎么就那么大的好奇心？行！行！我推给你！
反正恶心的也不是我！”
挂掉电话没一会儿，于小蛮就推给了江进学一个链接。
他点开一看，一条视频广告映入眼帘。
系统提示接踵而来。
【检测到诱导性洗脑广告，触发超额罚款规则，触发VIP加罚规则，触发年份扫描规则！】
【罚款额度1亿2000万，VIP加罚6000万，总计1亿8000万已下发】
江进学看到年份扫描后面跟了红叹号，点开看了一下才知道，蔻餐不只是玩文字游戏，主厨玩抽象那么简单。
原来，这家店居然还存在红酒年份造假的问题。
这么一家很有名的三星米其林，东西卖那么贵，居然还要玩这种花活。
江进学真不知道这家店老板，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只是想到最近red note大对账，想想蔻餐后面老板的背景，他突然又觉得好像又不奇怪了 。
毕竟，在捡垃圾都违法的国度，诞生什么没底线的资本家都不奇怪。
成功薅到了蔻餐的羊毛，江进学感觉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他去了两次蔻餐，伍月去了一次，于小蛮去了一次，算下来一共被坑了四次。
才只薅蔻餐一次羊毛怎么够？
可惜，一条广告只能触发一次罚款，不然江进学高低要把蔻餐看破产！
半个小时后，众人在蔻餐齐聚。
这次来，主要目的不是吃饭，而是搞事情，所以江进学没去包间。
他来了两次，消费过百万，服务员早就认出来他。
看到他带着大小三个美女坐大厅，还好心的提醒他包间有空位。
可惜，江进学拒绝了。
江进学一番介绍后，先把pad交给于小蛮，让她照着上次的菜单点菜。
然后又把pad递给伍月，让她展开报复性消费。
而江进学，则小声和林喵喵交谈。
“大叔，为什么要来这家店？他们家的味道很一般的！”
林喵喵说很一般已经很有礼貌了，在她看来，这家店根本就没有上星的资格。
除了贵，一无是处！
也不知道是不是抓住了某些人的心理，恰恰是因为蔻餐贵，才有那么多人上当。
一个个不把钱当钱，上赶着给蔻餐送业绩。
要不然，那个外国大厨也不敢那么抽象，搞一些花里胡哨的菜，居然敢不放食材就端上来！
美其名曰，支持环保！
好家伙，谁家好人支持环保让顾客买单，还不让人吃东西的？
“没事，吃的就是他们味道一般！
你先别急。
等会儿我自有分晓！”
林喵喵见江进学这么淡定又有把握，便点点头，静观其变。
“老板，差不多了！”
伍月把pad交还给江进学，他看了一眼总价，不由得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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