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方城拍了拍她的脸蛋，笑道：“回去吧，我就当今天晚上的事没有发生过。”
说完，方城把录音笔扔在地上，一只脚将它踩成了粉碎。
赵小敏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她低着头，小声啜泣起来：“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如果我不整的好看一点，不跟他们睡觉，他们会请我拍戏吗？我能红吗？”
方城没有搭理她。
她还坐在沙发上不停说道：“方城，你别怪我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你，其实…其实我和我老公早就离婚了，他也找了小三，我们都是各玩各的，我不会影响你的家庭，不会，真的不会。”
方城拉着她的胳膊，把包包重新挂在她的肩上，拉着她走到门口，很绝情地把她推到了门外。
嘭的一声。
房门紧闭。
赵小敏瘫坐在门口的地上，一个人嚎啕大哭起来。
妆花了，人丑了，被抛弃了，好像一下子就到了十几年后。
方城把地上的录音笔清扫到垃圾桶里，还特意检查了一下内存卡有没有坏，至于门外的哭声，方城只当是她自作自受。
回到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
中午吃了一顿酒店里提供的饭菜。
下午。
郭奇林开着车来接方城了。
傍晚五点，方城跟着郭奇林来到了传闻中的德云社后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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