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相当满意了，所以点了点头。“把这五门课的资料留在这里，我会看一下。如果有什么事我会叫你。”
梅拉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她还是照做了，留下了那些纸。她离开后，杰克闭上眼睛思考，他敏锐地听到了她小声嘀咕的一句话，她肯定以为他听不到。
“也许甚至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听到这句话，杰克咧嘴笑了。她以为能在一个感知能力一万的D级面前隐藏想法，这可不是他的错。
至于那些纸本身，之前选的课程里只有一门还在。就是那门关于发现自己擅长什么的课程。这是杰克一开始就完全认同的一门课。其他的课程和杰克想的有点不一样：
《初学者的形而上学》
这是一门关于理解其他生物的灵魂形态，以及了解能量在它们体内如何流动的课程。杰克自己也看过这门课，但最终暂时排除了它，因为坦率地说，他现在不需要。他可以通过用毒药感染敌人并追踪毒药来学习这些东西。而且，杰克知道这类知识在实战中学习远比在枯燥的教室里学习要好得多。
至于梅拉为什么选这门课呢？杰克有一些线索，但他不打算问。考虑到这是个有点奇怪的选择，杰克确定她是经过深思熟虑才选的。
《基于内部和触摸的魔力控制I》
这门课就更说得通了，因为据杰克了解，梅拉完全是自学的。嗯，杰克也是自学的，但杰克毕竟是杰克，在他认为尼尔和其他人作为中级E级却不能自由操纵魔力是十足的蠢货之后，他明白了不能以自己为标准来衡量别人能达到的水平。而且这门课是基于触摸的，这也表明它的选择不仅仅是因为“魔力控制很重要”，而是经过了更多的考虑。所以，没错，这是一门选得很好的课。
《新手药剂制作》
老实说，杰克对这门课没什么意见……它只是讲了如何为完全的初学者制作药剂，唯一值得注意的是，它似乎几乎是针对仆人和大规模生产者的。
最后一门课是最有趣的，而且他说的“有趣”是认真的。
《锤炼你的精神状态：稳定心智的基础》
杰克原本预计她可能会选很多其他的课程。他以为她会选一些他非常不认同的课程——也许是关于仆人如何让主人更喜欢自己的课程，或者是如何成为更好的实验对象的课程。
杰克没想到的是，梅拉选了一门完全是关于应对他带来的各种状况的课程。
说正经的，这是一门锤炼精神状态的课程。杰克看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这可能是个好主意，尤其是对像梅拉这样的人来说。这门课讲的都是如何保持冷静的头脑，在压力大的情况下或在制作东西的过程中不惊慌失措。对梅拉来说，希望这能让她也改善自己的心态。杰克不知道她是否意识到了这一点，或者她是不是真的只是想在他面前不再总是紧张。当然，这是假设她知道这些课程是为她选的。
杰克看完所有课程资料后，感到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他觉得自己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让梅拉明白了他的意思，而且她在选择课程时确实动了脑筋。这些课程中完全没有与毒药相关的，只有一门是直接与炼金术有关的。
他会等一段时间再叫梅拉过来，但他已经准备好“批准”这些课程了。他只是想确保她知道这些课程是为她准备的。从她的选择来看，这些课程可能适合任何人。她完全有可能把这些课程理解为是为仆人或奴隶选的，但她离开时说的最后那句话让他对此表示怀疑。即使这些课程是为那些人准备的……嗯，它们也适合梅拉。
杰克回到他的书本前，第二天把梅拉叫回来进行后续谈话。她看起来比第一次更紧张了，这证明她确实很需要最后选的那门课。不过杰克并不介意她心思都写在脸上。事实上，他更喜欢这样。
“你觉得这些课程适合谁呢？”杰克立刻问道。
“适合炼金术的新手，以及一般来说缺乏大多数人已经掌握的洞察力和知识的人。”梅拉诚实地回答道。
“那什么样的人属于这种情况呢？”
“工人、仆人、奴隶，或者只是来自弱小世界的人，又或者是来自受压制派系的人。”她迅速回答道。他不确定她是否预料到了这样的提问，但她看起来确实准备好了。
杰克抬头看着她，更直接地再次问道：“你觉得我让你选这些课程是为了某个特定的人吗？”
他真的希望她能自己回答。这将表明她至少认为有这种可能性。杰克希望到现在他已经很明显地让她知道这些课程是为她准备的了。
“如果第93宇宙有追随者，或者有其他服侍……”
杰克扬起眉毛看着她，和每次他们交谈时一样，他的面具自然是看不见的。
他扬起的眉毛足以让她停下不说了。她看起来比之前更紧张了。杰克几乎能看到她内心的挣扎，她在考虑是否真的要说出心里话。梅拉最终握紧了拳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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