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有、、、吗？”
许萤坚定地说：“明明就有！”
陈舸昂无奈地笑了笑：“行行行，下次不说了，大冬天的别火气这么大。”
许萤轻轻一笑，心中的怨气似乎消散了不少。然而，当她听到陈舸昂接下来的话时，她的笑容又凝固了。
“怎么着，那哥哥给你道个歉？”
许萤翻了个白眼，心里暗自嘀咕：这就是出了社会和没出社会的区别吗？怎么陈舸昂现在说话这么恶心人呢？油腔滑调的。
“陈舸昂！好好说话。”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也被她逗笑了：“好好好，事儿还真多！”
许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自然：“陈舸昂，你……我听说你休学了，你最近咋样啊？”
陈舸昂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一声轻笑：“你这消息有点落后啊，我辍学好久了。”
许萤一时竟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回复陈舸昂，好像说些什么都不太合适，想问的又不敢问出口。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所以，真不打算再回学校了？”
电话那头的人再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一个略带自嘲的声音：“还回去干嘛，讨人嫌啊？”
许萤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她不知道陈舸昂经历了什么，但她知道那一定是一段不愉快的经历。她轻轻地说：“那你不上学，准备干嘛呢？”
陈舸昂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起来：“我打算创业，想弄个广告公司，听说广告挺赚钱的。”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那你加油呀！苟富贵，勿相忘。”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真诚和祝福。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这话该我跟你说才对吧，苟富贵，勿相忘。”
说完，两人忽然一同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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