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学瑾开口道：“李总，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和小龙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的。”
李子丞很舒服地往沙发靠背上一靠：“以你们俩的条件，如果想去一汽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可你们偏偏回到了古州，偏偏要在古州装备制造集团实现你们的造车梦，你们不觉得你们的决定过于儿戏了吗？”
秦学瑾答道：“李总，您说的很对，我和小龙如果想去一汽，的确没有什么阻碍。可一汽的人才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一汽还有非常成熟的技术，非常先进的汽车制造平台，我不觉得我和小龙可以在一汽实现自己的造车梦。”
尚晓龙附和道：“李总，我同意学瑾的判断。造车和生产汽车是两个概念，古州装备制造集团不具备生产汽车的条件，不代表它不具备造车的条件。”
李子丞听后“哦”了一声：“小尚，你把话说清楚些，古州装备制造集团为什么具备造车的条件。”
尚晓龙答道：“李总，造车是从无到有的过程，而生产汽车则必须引进先进的生产流水线。”
李子丞反驳道：“小尚，难道生产汽车不是从无到有的过程。”
尚晓龙解释道：“李总，也许我说的话让您产生了歧义。我说的直白一些吧，造车属于个体生产，而生产汽车属于批量生产。
“古州装备制造集团不具备批量生产汽车的条件，不代表它不具备个体生产汽车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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