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张永不在粮库教他们，有十天半月的自学时间，也应该能学会操作。
中午，张永和袁术在咖啡馆里见面。
两人这一次没在包厢，就在大厅找了一个角落。
“袁大哥，真有跟踪你的人。”
袁术已经猜到了，要不也不会不去包厢。在大厅里见面，就是让跟踪的人能看见两人见面。
怕被人读唇语，张永用杯子遮掩着说话。
把茶几上的报纸摊开，露出里面用相片打印纸打出来的照片。
“袁大哥，你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人。”
照片上那三个人的头像上已经做了标记，袁术伸头看向照片。
“尼玛！这是毛鸿哲。”
袁术指着一个坐在黄包车上的人道。
这个毛鸿哲并不在张永找出来的三个人当中。
“确定是他？”
袁术点点头。
张永把摊开的报纸合上，两人聊起其他的事来。
看看要到下午上班的时间，两人分开。
毛鸿哲刚吃过饭在宾馆午休，一个军统特务进来报告，说是袁术今天跟人见面了。
“跟什么人见面？在哪里见的面？”毛鸿哲奉命来上海调查袁术的周边人，来了几天，袁术去了两次上海特别市政府就没有见过别的人。
今天终于听说袁术见人了，毛鸿哲一下子就有了兴趣。
“特工总部的人，张永。”报信的特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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