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中的确是有些漏网之鱼。
或者说，有些人，被有意识的保护了下来。
大多是年轻貌美，还在培训之中，并未开始接客的一群少女。
这群少女，大概是十几个，年龄最大不会超过十六岁，年龄最低，可能也就八九岁。
李维当年碰到的那个，就是其中一个。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陈黑子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调查。
他能够在一两个月的时间，查到其中一人的下落，已经殊为难得了。
丽娘，正是当初在怡红院，幸免于难者之一。
姜澈本来是想着，等过段时间，再悄悄的接触。
尤其，他刚到云山城，马上就被人盯上了。
更该小心点。
只是没有想到，变化来的如此之快。
借助浓雾，姜澈并未感应到，还有人在暗中监视自己。
因此，果断的来怡春院。
直接找到丽娘，开门见山。
“你是谁？问这个做什么？”
丽娘面色大变，本是盖住银票的手掌，剧烈颤抖了起来，蔓延全身，甚至是下意识的站起来了。
看那样子，甚至是有想要夺门而出的迹象。
找对人了！
姜澈看到丽娘的反应，心中明白，陈黑子的调查没错。
眼前的丽娘，就是当初怡红院的幸存者之一。
“我爹当年就死在怡红院那场大火之中。”
姜澈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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