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尝试问她，“这叫‘pulu’？”
“是，就叫氆氇，是我们这特有的手工羊毛呢料。”和玛解释给她，“还有羊皮羔皮，你喜欢哪种？”
后面主要是布料格式不同，显得服装不一样，
好看庄重，“就用氆氇，听起来就很保暖。”
女店员端了一杯饮料放她面前，“程小姐，请。”
“谢谢。”这个店员真的不对劲。
和玛把另一本册子给三位男生，“不介意我送围巾吗？”
吴站摆手，“当然不介意。”接过册子看起来。
和玛端起杯子，“围巾有现货能带走，衣服定做，只能到时候我托人带给你。”
选好围巾，和玛直接刷卡提了围巾，“三位男士的围巾。”不能厚此薄彼不给和颂买。
王钦白道谢，“谢谢，破费了。”
“哥，你是程意姐哥哥，就是我哥。”和颂咧着嘴笑。
天色黑了，招车去「和府」。
周好予把手机屏幕给程意看，「刚给你端茶那个女店员，应该是军人出身」
程意按下她手，装作面无表情。
所以，这个女店员很早就认识她，而不是和玛告诉她。
这个店员，会是谁的人？
部队出身在孟坝当店员，难道是沈怀明他们安插进来的？
距离上次两年过去，插几个人进来应该不成问题。
沈怀明在场，都要忍不住夸程意聪明。
女店员确实是他们的人，而且是孟坝本地人。
任务结束后全部队筛查找孟坝人，培养让他们回到孟坝做监视工作。
上次程意执行任务，女队员见过程意，想和她打招呼。
没想程意警惕性这么高，一直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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