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让你赶紧回来的原因。需要你来定夺，谁来任师长。"
华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老唐，我说过，我不在你可以全权做主。"
唐羽苦笑一声："还是得你来，赶紧决定。"
华逸好像意识到什么，目光从羊皮纸上移开，落在唐羽疲惫的脸上。
营帐内的温度似乎又降了几分，寒意透过靴底渗入脚心。
"这么说，"华逸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随着势力的扩张，我们最初的11个人将来是不是就很难长期相聚在一起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过别忘了我们公会的格言：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
华逸抬起头，看到唐羽眼中的一丝暗淡。
帐外的风卷着雪粒拍打在帆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而且，华子你放心，"唐羽继续说道，"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为你守住一座城，让你永远都能重新开始！"
华逸的喉咙突然有些发紧。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每次外出冒险时，都是唐羽在后方坚守。
炭火盆里的木柴燃烧着，散发出松木的清香。
"这样吧，老唐，"华逸的声音比平时柔和了几分，"目前我是会长，你是副会长，就我们俩各带一个师。"
他蘸了蘸墨水，在羊皮纸上写下几个名字，"二番队的秦飞和七番队的夏淼跟着我，三番队的汉斯和四番队的宋鸯跟着你。"
唐羽凑过来看，呼出的白气在纸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将来队伍扩充的话，他们可以再扩充成师，甚至是军长，这就各凭本事了。"
"没错。"华逸点点头，笔尖在纸上划出清晰的痕迹。
帐外传来士兵换岗的口令声，靴子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唐羽直起身，拍了拍手："我当然没意见。不过你得以下会长手令来公示。"
"为什么？"华逸挑眉，墨水滴在纸上，晕开一小片蓝色。
唐羽的声音带着少有的严肃，"但将来我们的部队越来越庞大，就得依靠白纸黑字的会长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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