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骑了一段，找个没人的地方，何雨柱准备进入空间。
这大冷天的，谁在外面骑车啊，纯纯的找罪受。
只是脑海中又多了一个气泡，是一栋小楼。
‘不对啊，这小楼明显不是我的，难道只要在里面运动，这就是我的了？’
好像也不对，四合院就没有啊！
也不对，难道强撸灰飞烟灭也算？
可那不是我干的事啊！那是傻柱干的。
何雨柱打算明天去轧钢厂试试。
要是能把那边也变成自己的，那不就意味着上下班不用走道了？
还有纺织厂，无限复制布料啊，啧啧！想想都香。’
何雨柱不了解王翠香住哪个房间，没敢再去小楼。
闪身进入四合院里，到了后院原先聋老太的房间才出来。
从后窗出来，从娄晓娥的窗户跳了进去。
而何雨柱不知道的是，他在安慰娄晓娥的时候，许大茂正美滋滋的在脑子里，自己跟自己吹牛逼呢！
“我许大茂工作没了又怎么样？
有个能赚钱的爹，还有个富婆老婆，等娄半城死了，家产都是他的。
名声不好又怎样？住院都有美女投怀送抱，我这该死的魅力！
第一了！”
许大茂是笑着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被一阵奇痒给弄醒，不自觉地伸手去抓，越抓越痒，越痒越抓，直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许大茂赶忙把手拿出来，四个手指头，都带着血。
“医生，医生，快来看看，我出血了。”许大茂彻底慌了。
比他中了飞刀还慌。
早就在边上等着的医生，立刻走了过来，掀开被子。
“你这是性病，要是不治疗会全身溃烂而死。”
“医生，我治，赶紧给我治！”许大茂说完伸手向着医生的袖子抓了过去。仿佛溺水的人要抓稻草。
医生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一抓，“别乱抓，传染人，你这要做切除手术。”
“切那？”许大茂声音颤抖着问。
“为了安全，建议突起部分都切。”
“能保留一部分吗？”许大茂满怀期待地问。
医生详细观察了一阵，点点头，“嗯，你这总共就这么点，凭借我的高超技术，保留1厘米还是能做到的？”
许大茂眼泪唰的就流出来了，“我，那我不成太监了吗？”
“知足吧，不是还给你留了一点做念想吗？”
“扑哧”跟在医生后面的小护士实在没憋住，笑了出来。
“对不起主任，我实在没忍住！”
“没事，我也想不明白，这么小，怎么成的强干犯？
就这样的能有什么实质的接触？”
“对对对，我也觉得，从没见过这么……袖珍的。”
“笑什么笑！赶紧给我手术。”许大茂脸色发红，又痒痒的不行，怒吼一声。
医生没有在意，背对许大茂看着两个护士，邪笑道：“准备手术吧。”
……
何雨柱早上起来，把胳膊轻轻从娄晓娥头下，慢慢往出拽。
“你醒了？我去做饭。”
“别动了，我出去吃就行。”
“那好吧！”娄晓娥说完，还是起身，帮何雨柱仔细整理衣服。
她感觉此刻真的很幸福，早起就能看见何雨柱，再也不用醒来就是一个人了。
何雨柱跳出窗外，见娄晓娥关上窗户，马上进入空间。
到了纺织厂的院子，感觉屋里有人，推门一看，见钱法蓉正坐在炕上伸着懒腰，明显是打算起床。
“呆，哪个妖精在我房间里，还不快快给你家大王开门。”何雨柱也没想到，她昨晚在这住的，敲敲门，开起了玩笑。
“好你个泼猴，看本观音怎么拿你。”钱法蓉初时还吓了一跳，听着不着调的话和声音，立刻笑了起来。
……
钱法蓉红肿着嘴唇上班后，何雨柱从空间里，拿出了布，堆在轧钢厂小院的倒坐房里。
忙活了一上午，感觉数量差不多了，这次从小院出来，拿出自行车，向着轧钢厂而去。
“厂长，我来跟你汇报一下关于布料的事。”
“哦？弄来多少？”李怀德原本阴沉的脸，立刻笑容灿烂。
“也没多少，主要看厂长你要多少！还有就是不要票，价格也相对较高。”
“多少钱？”
“我找的黑市的关系，普通1尺7毛，趟绒、大绒都1.3块。”
“价格是高点，5毛吧！绒的给你1块。”李怀德心里计算了一下，如果算上票的价格其实不贵了，但也知道黑市的货不一定是什么途径来的，偷的都有可能，所以故意压价，就是不想让何雨柱赚。
“这个价格，我们就没钱赚了。”何雨柱挑挑眉毛，呲牙笑笑。
“我需要跟人当面交易。”李怀德不信任何雨柱，昨天的事他虽然没有抓到证据，但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
落实了还有可能给自己找个理由接受，没有结果的猜测更让人难受。
“这没问题，你得告诉我需要多少，人家万一货不够呢！”何雨柱暗骂李怀德鸡贼，不过也没在意，不就是找个中间人嘛！小事！
要是找不到可靠的，就说数量不够，人家不卖了。
“我们厂子人多，7万尺还是要的。”李怀德心里计算了一下数量，报了一个中间值，也是为了考验一下何雨柱渠道的能力。
“这么多？那我去问问。”
出了李怀德办公室，也要中午了，何雨柱回到他自己的办公室，等着刘岚送饭。
心中合计着钱赚回来有什么用？可能最大的作用就是掩人耳目了。
“主任，没想到您还真在啊，最近都忙什么呢，好几天没看见你人了。”刘岚把饭盒打开，整齐摆在桌子上，推到何雨柱面前，然后趴在桌子上，仰着头跟他聊天。
何雨柱最近有娄晓娥和钱法蓉两人，“吃”的还算可以，所以对她的行为也没有在意。
刘岚虽然长相上差点，但确实挺能干的，以后说不定还有用。
随手拿出1000块钱给递了过去。
“这，我不能要。
上次你给了我100，工资也涨了，钱够花了。”刘岚也想接过，毕竟这么多钱呢，只是这个人是何雨柱，她拒绝了。
不是因为怕何雨柱有什么别的想法，恰恰是认为何雨柱对她好，她更不能多贪多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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