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舟现在就想拆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的思维，为何如此的跳跃！
她真以为自己没有一点法律意识吗？
“呃？”
凌皎突然感觉自己脑袋凉凉的，看了看窗子，关的挺严实的，那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秦牧舟问的问题怎么那么傻，还怎么考上的，不就是参加了考试就考上了嘛。
“就参加考试，不作弊，写论文，就得到学位证毕业证了啊。”
凌皎恍惚想起来，秦牧舟不是在国内读的书，突然也就理解秦牧舟问的问题了。
秦牧舟一噎，他能不知道吗？
在秦牧舟将所有文件都发给她之后，凌皎才真正的理清楚了这些事情。
一切都是巧合。
巧合的不像话。
在林魏刚找人去联系罗明俊的时候，就发现国安的人已经盯着罗明俊一段时间了，不过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
而那些证据，恰好又被林魏的人找到了。
作为奖励，那个演员所提供的视频，就被林魏给得到了。
凌皎想起来，秦牧舟大海科技的产品，似乎特别的厉害，所以可以通过正常渠道找到这对母女，似乎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她当年为什么就是没有察觉呢？
那个母亲跳下楼的片段，就像根植在她记忆中一样，怎么也剔除不掉。
而今天，却突然变得模糊了。
回想过往，凌皎觉得那些往事，似乎被一层薄雾覆盖，看不透，很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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