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李治和武则天。”
朱五六话音刚落，一道刺目金光突然在篝火上方炸开。
烟雾散尽时，身着龙袍的李治与头戴凤冠的武则天并肩而立，衣袂还沾着往生时的霜雪。
满场哗然，酒盏坠地的脆响混着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诸葛亮手中羽扇骤然停摆，罗烈下意识按住剑柄。
武则天指尖轻颤，目光扫过熟悉又陌生的营帐，忽然瞥见人群中白发苍然的李世民。
李治望向李世民的眼神，眼神里带着怯懦。
再看向一边的时候，又看到了长孙皇后，更是心中打着退堂鼓。
“孽子！”
李世民暴喝如雷，金丝绣龙的衣袖被他扯得撕裂。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铁钳般的手死死攥住李治衣领，腰间佩剑出鞘半寸，寒芒映得李治面无血色。
“你可知自己犯下何罪？夺父妃、乱人伦，当诛！”
长孙皇后扑过来死死按住丈夫握剑的手，腕间玉镯 “哐当”撞在剑身上。
“陛下息怒！莫要在庆功宴上...”
李治突然发力推开父亲，踉跄着挡在武则天身前。
他望着李世民染血的战甲，喉结滚动着说出憋了半生的话。
“当年在感业寺... 是儿臣跪着求媚娘回宫的。若要杀，就先杀了我！”
营帐内死寂如坟，唯有篝火爆裂声突兀响起。
早有侍卫上前按住怒发冲冠的李世民。
而火气上来的李世民岂肯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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