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书一向沉着冷静的眸子也透着一抹死气，仿若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望向温柒柒的目光夹杂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他似乎想要争辩，但又好像无从辩解，最后只能留下那种充斥着绝望的眼神。
温柒柒心脏猛地一窒！
她忽地明白乌鸦的那两句词。
125次循环里。
次次——
剧情都会折断大哥身为沈总的羽翼，剥夺沈墨书从商的天才头脑，根本阻拦不住的讽刺攻击，将他困在深深的自责里，让他永远不能......
再翱翔。
他此刻身上的血迹......
是每次坠楼自杀时......最后的模样么？
“不！不可以！你们凭什么这样说他的！我不允许你们这样伤害他！”
温柒柒伸出手去，想要把坐在座位上的沈墨书拉到自己身边，她想替他拦住那些一句又一句毫不负责砸过来的流言蜚语。
可只是向前倾了倾身子，幻象又消失了。
沈墨书似乎也没听到她最后喊出来的那句话，表情依旧淡然冷静。
以为她只是酒劲没缓过来怔愣了下，随手将她将空的杯子填上了新的酒液，声音温和：“刚和佣人要了些度数小的，你若今晚真的喜欢喝，就喝这个吧。”
温柒柒低头看看自己的酒杯，又抬头看看沈墨书。
“不够？”
沈墨书发出一句疑问：“你这个手势......是要换我的杯子？”
温柒柒眨了眨眼，挠挠头：“我......没事。”
【都是幻象？】
心脏跳动的频率还没有平稳下来，那乌鸦又甩了甩头，展开翅膀播报：
“第二道菜是...最温柔驯养。”
有了前车之鉴，温柒柒几乎是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就侧头看向了另一边的沈知寒！
感知到温柒柒的视线，沈知寒回应的很快：“不合你胃口？”
温柒柒又摇摇头。
连着摇头让她大脑有点晕。
不过同时也松了口气。
二哥身上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幻象。
沈知寒还是担忧她，伸出手想要揉揉她的脑袋：“如果不喜欢的话，不用勉强自己......”
温柒柒也低下头等着他的抚摸了。
可......
头顶没有传来掌心的温度。
温柒柒疑惑抬头——
“......！”
她不敢置信！
在血红色的灯光映射下，她看到的......
是沈知寒手无力垂落下去，像被折断了一般，就那样悬在半空中，无法再伸到她的面前。
“啊！”
和温柒柒的尖叫一起响起的，是乌鸦尖锐的声音：
“烹饪方法：打碎他们的脊梁，让他们遍体鳞伤。”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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