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昏暗的光，他似乎看见了姜时愿眼中的光彩。
是那样明亮而又璀璨。
“你觉得我来找你，是因为奶奶的身体。”
难道不是吗？
姜时愿在心中回答了他这句话。
但就连顾振霆都没有注意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本身用的就是肯定的语气。
在姜时愿的注视之下，他好像忽然妥协了一样。
“确实，自从你上次针灸过后，奶奶的身体就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出现过问题。”
果然如此。
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的。
在现代世界，这被称为中医。
姜时愿早在这几天，对于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一个清楚的认知。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如此笃定，顾振霆来找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车子很快靠了站。
原本车上还坐满了的位置，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
姜时愿前面的位置就空下来了。
不过她发现顾振霆好像并没有坐着的意思。
车子再次启动。
姜时愿看了一眼下站停靠地，又接着问了一句，“你是快下车了吗？”
顾振霆挑了挑眉，“你好像很期待我的离开？”
“没有。”
只是不知道和他要说什么。
当然，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在看不清楚顾振霆心中所想的时候，还是本能的选择拉远一些距离，这样的话才不会导致双方受伤。
“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一直做下去。”
顿了顿，他又道。
“如果我不想，现在这个车就可以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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