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1月·纽约布鲁克林的印度裔社区「恒河之雾」笼罩在深冬的蒸汽中，印度匠人达尔吉特·辛格盘腿坐在新建的蒸汽纺织厂地基中央，眉心的抗磁砂点与手中的青铜算筹产生共振，裸露的手臂上，用梵文刻写的算筹公式随着呼吸明灭。他的七个脉轮位置各放置一枚竹制算筹，筹身分别刻着「根」「腹」「心」「喉」「眉心」「顶」「梵天」的符号，与地下十米处的磁导管道形成能量矩阵。
「辛格先生，」摩根财团的监工晃着怀表，蒸汽哈气模糊了他的金边眼镜，「距离奠基仪式还有二十分钟，你确定要用「瑜伽算理」校准地基？」
达尔吉特睁开眼，算筹在掌心转出莲花阵型：「蒸汽管道的磁场紊乱，用西方测算法会导致纺织机每年多消耗30吨抗磁砂。」他的算筹突然断裂，露出内层的恒河沙与抗磁砂混合物，「而我的脉轮算理能找到「地脉平衡点」。」
与此同时，周玳的蒸汽轿车碾过布鲁克林大桥，车窗上的抗磁砂雨刷划出《洛书》图案。她摸出银锁，锁芯与辛格的脉轮算筹产生远程共振，蒸汽仪表盘上的磁导指针突然指向正北——那是纺织厂地基的方向。「加速，」她对司机说，「有人在滥用算理技术。」
纺织厂工地，达尔吉特的弟子们正在用瑜伽姿势标记地基方位：有人倒立着用脚底算筹勘测地磁，有人以莲花座调整蒸汽管道的共振频率。白人建筑工人群情激愤，工会代表挥舞着《全美技工联合会章程》：「这些「巫术」会让厂房倒塌！」
达尔吉特起身时，七枚算筹同时悬浮在空中，在抗磁砂烟雾中拼出印度悉昙文字的「平衡」符号。「1893年芝加哥世博会，」他的英语带着旁遮普口音，「你们的爱迪生先生嘲笑印度数学家拉马努金的公式，现在这些公式正在驱动你们的差分机。」
周玳赶到时，正看见摩根财团的工程师偷换脉轮算筹。「停止勘测，」她亮出铁锚堂的青铜徽章，算筹在掌心划出「止」字，悬浮的算筹应声落地，「辛格先生的脉轮算理需要完整的能量场，你们的磁导干扰会引发地脉暴走。」
监工冷笑道：「周小姐，印度人的「神秘主义」和你们的风水一样，只能在唐人街骗骗劳工......」话未说完，达尔吉特的算筹突然刺入最近的蒸汽管道，喷出的白雾在空中显形为纺织机的故障预警图——齿轮磨损、管道锈蚀、应力失衡，与周玳用《九章算术》测算的结果分毫不差。
「他们在偷学算理。」达尔吉特拾起被替换的算筹，筹身的悉昙文字被磨去，刻上了摩根财团的「羽蛇工」标志，「上周我的弟子在船厂调试锅炉，第二天摩根就推出了「脉轮校准仪」。」
周玳摸出银锁，锁芯与算筹共振显形出专利局文件：「果然，三井物产和摩根联合申请了「人体磁场工程学」专利，发明人是......」她顿了顿，「洛克菲勒医院的首席医师。」
傍晚的蒸汽钟鸣中，周玳与达尔吉特坐在印度茶铺里，抗磁砂加热的铜壶发出嗡嗡轻响。「铁锚堂在南洋有个「鲁班工坊」，」她推过刻着中文算筹的竹制教具，「那里的匠人正在研究用算理校准橡胶树的生长周期，或许你们的脉轮算理能帮上忙。」
达尔吉特转动着手中的青铜算筹，筹身的梵文与竹筹的汉字产生静电火花：「我们印度人相信，所有匠人都是梵天的化身。」他指向窗外，印度裔孩子们正在用抗磁砂堆出莲花与铁锚交织的图腾，「但梵天的化身正在被财团注册成商标。」
深夜，周玳回到唐人街「聚贤阁」，收到胡安从MIT发来的密报：摩根财团正在资助哈佛大学编写《全球算理通论》，将瑜伽算理归类为「印度土法」，而华人的风水算理被称作「迷信残留」。她摸出陈阿炮的算筹残片，筹身「炮」字与辛格的青铜算筹产生共鸣，蒸汽地图上的印度板块突然亮起——那里的恒河沿岸，正有无数抗磁砂矿脉等待算理的唤醒。
蒸汽钟敲响十二下，周玳在抗磁砂地面刻下「联」字——不是简单的联合，而是「多元一体」的「联」。她知道，当印度裔匠人在纽约用脉轮算理对抗资本剽窃，当华人匠人在南洋编织算理经纬，这场跨越肤色与文明的抗争，终将像蒸汽管道里的密语般，穿透所有偏见的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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