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涯冷笑："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必伪装。"
他反手锁上房门，"蚀心蝶确实是我精心培育的，
专为寻找真正的龙凤转世而存在。"
"你想控制龙凤之力？"蒲伏质问。
"不只是控制，而是继承。"
谢无涯走向云烬，"她是完美的容器，通过蚀心蝶，
我可以将她的面容、气息、甚至部分记忆转移到我准备的替身上。"
蒲伏震惊："你竟敢玩弄如此邪术！"
谢无涯不屑一顾："邪术？
这可是千年前龙族秘术'鳞魂转生'的改良版。
只要成功，我就能掌控龙凤之力，甚至操控六脉的觉醒。"
"代价呢？"蒲伏厉声问，"云烬会怎样？"
"她？"谢无涯轻蔑一笑，"容器罢了，用完即弃。"
蒲伏怒不可遏，掌心凝聚法力："我不能让你得逞！"
谢无涯不慌不忙，从袖中抽出一枚玉简："动手前，看看这个。"
蒲伏接过玉简，神识探入，脸色顿时苍白。
"现在明白了吗？"谢无涯笑道，
"这不只关乎一个女子的生死，而是整个六脉复苏的关键。
牺牲一人，换六族重生，值得。"
蒲伏痛苦闭眼："但这种方式...太残忍。"
"蒲伏，你我相识百年，难道你忘了我们共同的誓言？"
谢无涯冷声问道。
蒲伏垂头不语，最终叹息一声：
"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为了大局，还是为了私心？"
谢无涯大笑："这世上哪有什么大局，
不过是千年轮回中的又一场游戏罢了。"
他不知道，身后的帘子后，萧绝的身影正缓缓消失在黑暗中。
床上的云烬忽然睁开双眼，一半泛着银光，一半闪烁着龙凤之力的金红色彩。
她轻声呢喃："轮回...游戏...原来如此..."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古老而深邃，
"谢无涯，你以为自己是棋手，却不知自己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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