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点头附和：“杨科长说得对。
年底御膳房最忙，我们的工作量会很大，但这还不止。”
“此外，还有内阁各部的福利问题。”
“鸡鸭鱼肉、煤球、白菜、点心、酒水等，样样都得安排妥当。”
张谦曾是水产科科长，杨建设正在研读他的工作笔记。
“三年困难时期总算过去了，今年应该能过个好年。”
“不过，工作量也确实不小。”
杨建设若有所思：“所以现在就得提前准备？”
李科长点头：“入冬后就开始忙了。
今年天气怪，特别冷，更得早做打算。”
杨建设暗自叹息，这几年正值拉尼娜现象频繁，冷也是正常。
张谦笑着说道：“夏天时我已经做了些前期工作，海产品仓库里存了不少刀鱼、鲸鱼、鲳鱼以及对虾。”
杨建设听罢喜形于色：“这么说，那些海产品我不用操心了？”
李科长却摇头：“并非如此。
杨科长得亲自去冷冻库看看，要是觉得品相不好，可以换掉。
别担心驳了张科长的面子，咱们都是为工作着想，追求完美是我们的态度。
再说，你刚接手水产科，有些事最好亲手操作一遍。”
杨建设连忙道谢，并提出疑问：“为何这些产品非得是海产品不可？”
张谦苦笑解释：“天津靠近海边，这是优势；更重要的是，海产品的品质更有保障。”
北方寒冬凛冽，江河湖海皆被冰封，连水产品的获取也变得困难。
淡水水产稀缺，百姓仅靠这点勉强度日，而作为公务人员，我们更应将民生置于首位，绝不可与民争利。
杨建设深表赞同，新龙国与旧时代不同，无论何时，百姓利益始终居于首位。
我国海岸线绵长，只需适量采集海产，便足以满足需求，不会影响渔民生计。
张谦直言相告："杨科长，我知道您心怀善意，但工作需讲原则，公私分明。
您的严格标准大家有目共睹，无论是双头鲍还是新鲜整齐的黄瓜西红柿，都必须符合要求。
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个人颜面无需在意。”
李坚和张谦虽爱惜名声，但在工作中从未因私废公，面对职责，他们始终全力以赴。
正如张谦所言，身为时令果蔬科长，即便面对御膳房的苛刻要求，他也毫不推诿，直接寻求帮助，确保任务顺利完成。
张谦深知自己的局限，明白杨建设是位技艺超群的大厨。
在他眼里，食材的价值与杨建设的认知完全不同。
李坚再次叮嘱道：“杨科长，请放心，不会造成浪费。”他解释说：“我们淘汰的产品会转送至邻近单位，融入更大的流通体系中，最终分配给个人。”
张谦接话道：“李科长说得对，我们多数物资来自邻近单位，仅在他们无法提供时，才自行寻找。
一等品和特等品是我们内部划分的，接收时按一等品定价，经过筛选后才会有特等品产生，其实它们原本价值相同。
我们挑选最优质的组合成特等品，有时一整车一等品挑不出一件特等品，有时整批都可归为特等品。”
杨建设点头表示理解，这种概率问题谁都难以预测。
他笑着向两人致谢：“咱们抓紧干活吧，早点完成任务，也好早些休息。”
三人中午虽有饮酒，但量极小，加之三人酒量颇高，丝毫不影响工作进度。
杨建设心中有个想法亟待验证，动作越发利落。
李坚和张谦注意到他的速度加快，以为只是因为喝了酒情绪高涨，并未多想。
短短两日，李坚和张谦便成了安装暖气的行家，三人配合愈发默契，工作效率极高，他们对此感到十分振奋。
提前装好暖气，就能尽早享受温暖，这无疑是件好事。
两个小时后，李坚和张谦还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真的完成了吗？也太快了吧！杨建设却一脸淡然：“麻烦的是凿墙布管，其他都很简单。”他拍拍胸脯，“这体力活儿，我最在行。”
李坚和张谦以钦佩的目光望着他，他的确很强壮。
杨建设凿墙如切豆腐，毫不费力，三个人甚至形成了流水线作业：他负责开墙，他们俩将暖气片安置到位，最后由他组装，而他们则修补墙壁。
合作默契，效率极高。
任务完成后，三人直接前往熊处长家。
熊阿姨首先询问：“单位其他人是不是都安排妥当了？”杨建设笑着回答：“您想得真周到，李科长已统计全处情况，即便出差在外的同事也已妥善处理，昨日已完成，最后才来您这儿。”熊阿姨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快进屋吧。”
杨建设对这类工作驾轻就熟，凭借随身空间塑造的比例模型，每一步规划都精准无误，绝不浪费时间。
他与两位科长配合得天衣无缝，熊阿姨想帮忙都插不上手。”你们不去工厂上班，真是可惜了！”
这样的速度，我只在工厂见过。
李倩和张谦连连摇头。
他们深知自己的局限。
若非杨建设的指点，他们即便能勉强完成安装，但要装到完美，恐怕得耗费更多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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