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他情绪彻底失控,夏葫边抬眼瞥了瞥窗外,又故作高深地拖长了语调,慢悠悠补了句:
“那个……我看到的是金丹,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哦!”
听到这话,宁远秋又是一愣。
对啊!师父他老人家向来对外展露的修为都是金丹境,不管是谁用神识查探,结果都是一样。
可那真的是他的真实境界吗?
万一是师父刻意伪装,敛了周身的威压呢?
再说了,夏葫边不过是个筑基修士,又怎么可能看透师父的虚实?
想到这,宁远秋自己都没察觉,紧绷的肩膀悄然松了几分,心口那股憋闷感也散了大半。
不过这么看来,从夏葫边嘴里是问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了。
他低头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一个更能探听虚实的问题,抬眼看向她:
“敢问夏小姐,可曾看过我师父出手?”
夏葫边怔了怔,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半晌才点了点头,干巴巴地应道:
“见过……”
宁远秋眼中瞬间迸发出一阵惊喜,身子都微微前倾,连忙追问道:
“不知师父他老人家出手时何等风采?”
夏葫边眼皮猛地跳了两下,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
“气势磅礴,鬼神莫测,一招制敌!”
宁远秋眼睛唰地亮了,他压根没见过师父他老人家出手过,根本想象不出那场面,当即凑上去追问:
“跟谁打的?怎么打的啊?”
“我修为浅,当时没看太真切。”
夏葫边捻着衣角,语气尽量装得一本正经:
“那天我受邀前去青山宗,本来是跟你师父谈生意,结果刚坐下来,玄剑宗的玄剑道人就上门挑衅来了。”
说到这,夏葫边的脸色突然有些发白,语气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师父当时突然大吼一声,把我们一杆人等包括那玄剑道人都吓了一大跳。”
“接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抬手就朝玄剑道人砸过去——就这么一招,直接把那老道轰出去几千里!”
“卧槽!”
宁远秋惊得跳起来:
“师父他老人家这么猛?那玄剑道人可是元婴中期啊,在师父面前居然这么不堪一击!”
夏葫边的脸唰地一下惨白如纸了,勉强点了点头附和,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
谁能想到啊!
那日她正跟习道子商讨杂谈的运输售卖事宜,玄剑道人突然杀气腾腾地杀上青山宗,指着习道子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习道子!今日我若不将你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习道子那老道士一听,吓得当场直接拉了一裤兜!
旁边跟着凑热闹的坐忘宗等一众宗主,见状同样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地作鸟兽散。
夏葫边看得目瞪口呆,脚底下刚想跟着挪步开溜,那成想接下来就发生了无比惊恐的一幕。
就见习道子眼疾手快,反手从裤腰里掏出那团还冒着热气的污秽玩意儿,卯足了劲儿朝玄剑道人砸过去。
那画面,那味道,简直绝了!
玄剑道人当场被恶心得脸色铁青,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退了千里之远,愣是再也不敢踏足青山宗半步。
这一招,确实称得上气势磅礴、鬼神莫测,妥妥的一招制敌。
就是那过程,实在是恶心到让人想起来就恨不得原地去世……
想到这儿,夏葫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色白得像张纸,连呼吸都跟着变轻了。
宁远秋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暗暗咋舌:
看来师父出手的场面,真是把夏姑娘吓得不轻!
也不知道当时是何等威风,师父也太牛了!
只是夏葫边终究只是个弱鸡修士,她就算看过师父出手,也未必能看出师父深浅。
宁远秋按捺住心中激动,思索了片刻后,又追着问:
“夏小姐,在你看来,我师父厉不厉害?算不算得上是一位高人?”
夏葫边想都没想,头点得跟捣蒜似的,斩钉截铁:
“厉害炸了!这世上就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儿!”
她脑子里瞬间闪过另一幅画面。
当初为了办下杂谈售卖的许可,坐忘宗主带着一群人把坑蒙拐骗、威逼利诱的手段全玩了个遍,折腾了小半年,许可的影子都没瞅见,反倒惹了一身麻烦。
实在没辙了,才有人哭丧着脸提议,不如去求习道子试试。
谁知道习道子一出马,那路子野得简直突破天际。
他压根没把修士的脸面当回事,直接腆着张老脸,天天守在主事衙门门口蹲点。
逮着个管事的就扑通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卖惨求情,愣是这么死缠烂打跪了整整三个月,逼得一干相关人员全都就范了。
别人好几年都啃不下来的硬骨头手续,就这么被他给磨了下来。
这能不厉害吗?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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