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的这个问题，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半遮半掩的，比某些人做出来的效果更有效？”程清勾唇笑道：“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他们三个人，陷害和不陷害，又有什么区别？”
左才俊再次点了点头。
“报！”
军营门口来个御林军。
“进来。”
那御林军跑了进来，道：“统领，不好了，那几个扮成鬼的人，全都死了。”
程清微眯星眸。
“死了就死了呗，反正他们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左才俊无所谓的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莫思淼皱眉道。
“本来就是，像他们这样的人，死有余辜。”左才俊道。
“行了，先别说了。”程清皱紧了眉道。
一旁闭目养神了许久的程越睁开眼睛，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方位看过去。
程清也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叫了他一声，“哥。”
程越道：“事情已经这么大了，再多大一点，也不会掀起太大的浪花，顶多是叫那些疑神疑鬼的人，再多想一点罢了。”
程清点点头，莫思淼等人道：“你们先下去吧，若是有什么事情，及时来报。”
“是。”
众御林军退了下去。
秋雁跑到她的身边，小声道：“小姐，白郡主托我问您，什么时候可以去见她一面？”
小凝儿是个十分懂事的女孩子，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应当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找她过去？
程清摸了摸下巴，道：“既然已经问了，那就早点去吧，再晚免得又给耽搁了。”
秋雁点点头。
“统领！”
这时，大帐口，又有一个御林军出现。
“进来。”
那御林军进来，禀道：“统领，四皇子邀您去皇子宫，有事相商。”
程清叹息，对秋雁道：“那就让小凝儿等等，我得了空一定去她那儿。”
秋雁点点头，道：“白郡主说了，小姐得快。”
程清心里有数了，对程越道声“哥，我先去一趟。”然后便起身，往外面走去。
程越走了过来，拦住她，抬手，掌心里露出一颗丹药，道：“这东西能提神，等办完了这些事，你得先抽个空睡一觉，而不是到处去走。凝白那里，我去一趟，也是一样的。”
“好，那就这样安排吧。”程清拿了他手里的丹药吃了下去，往外走去。
程越看向秋雁，问道：“凝白约妹妹在哪儿见面？”
秋雁恭敬的道：“安和王府。”
程越转身，也往账外走去。
秋雁看着他们两个主事的都走了，转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秋兰，问道：“兰姐姐，他们都走了，我们干什么？”
秋兰道：“留下，收集信息。”
“哦，好吧。”秋雁苦恼的在一旁的独凳上坐了下来。
……
进入皇子宫，程清照例径直往赵无渊的寝宫方向走去。
窗口处，赵无渊看着她走过来，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随后和往常一样，迎了出去。
程清看到他，问道：“这么着急把我找来，有什么事？”
“你说还能有什么事？”赵无渊挑眉问道。
程清点点头，道：“倒也是，走吧。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赵无渊也勾唇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那就请吧，我的消息来源者。”
程清让他给逗笑了，道：“好。”
说完，她负手往前走去。
赵无渊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走了过去，眼神里划过一丝似喜似悲的神色。
两人走了进去。
又一次进入了密室。
赵无渊问道：“昨天晚上搅乱别人视线的，都是你在搞鬼，对吧？”
“你倒真是了解我，看到我在墙上写了你的名字，是不是很生气？”程清笑着问道。
赵无渊摇了摇头。
程清突然想起了他昨夜的反常，问道：“对了，你昨晚怎么回事？怎么看见我就跑？”
“没什么，临时想起了点事，跑回来了。昨晚那曲子是？”赵无渊问道。
“是我自创的。”程清道。
“你是不是……有事瞒了我？”赵无渊犹豫的问道。
程清摸了摸下巴，点头，道：“是，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大事为重。我告诉你，昨晚有扮鬼的人，被我抓了起来。今早抓去告诉宫里的人，不是真的。但就在你派人来找我之前没多久，他们全都死了。”
“什么？都死了？”赵无渊皱紧了眉，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也在一点一点往下落，她果然瞒了他，却不肯跟他说。
程清点头，道：“他们一死，宫内将又会恐慌，等会儿出去听听，你就知道风向偏往哪边。现在你越发不能冒头了，能够观望下去是最好的。”
“程清，你会一直站在我这边吗？”赵无渊问道。
“会。”程清点头。
“如果我和白修远打起来了，你会站在谁那边？”赵无渊问道。
程清看着他，认真的道：“他是我将要托付一生的人，我与他，已是一体。你要跟他打起来，说明兄弟已经没有了。你，我不会去伤害。他，我更不会去伤害。所以真的有那一天，我会置身事外。”
“那如果是为了你而成为敌人？”赵无渊再问道。
程清无奈的道：“我的心已经属于他了，你又何必再坚持呢？”
“那我杀了他，你的心就空出来了，到时候再住进一个我，不是就可以了？”赵无渊偏执的问。
程清皱紧了眉，道：“赵无渊，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知道你这算什么吗？”
“我……”赵无渊当然知道，顿时软下了语气，道：“对不起，我没经过脑子便脱口而出了。”
“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程清蹙眉道：“这次我就当做没听见，你也没说。”
“好。”
赵无渊嘴上说好，心里却留下了一个疙瘩。
程清看着他这样，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放下了还是没有放下，她也不能多言。
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她费心费力去帮他所致，让他觉得还有可能。
其实只要他再多问她一句为什么这样帮他？她一定告诉他，她就是战场上的程越，他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因为这样，她才费尽心力去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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