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力甫落，瞬间便被分散化解，原本力达十余万斤的攻击，落在顾恒身上不过如轻羽般几两重。
“妙极！”顾恒目光一亮，“纵使无兄弟同心，我亦能凝聚诸多金乌分身，如此一来，除非对手比我强出太多，否则攻击皆可化于无形。”
经过一番试验，他已明晰魅影神功化解劲力的规则。
若两人同修，可将力量一分二，每人只需承受一半。
若是十人共修，则劲力可分解为十份。
更为惊人的是，当分解次数超过十次，后续的瓦解幅度将不再均匀，而是呈几何倍增之势。
此等规律，纵使他人知晓也是枉然。
没有顾恒这般浑然一体的真气根基，便难以凝聚出修炼魅影神功所需的真气分身。
要找十几个心意相通的伙伴？这绝无可能，人类历史从未有过十几胞胎的记载。
若置身于神话世界，或许能借助分身之术解决这个问题。
不过那时，顾恒对魅影神功的兴趣也会淡薄许多。
此武功的极限仅限于后天境界，一旦踏入先天，想以它 ** 对手之力便难如登天。
另外还有一个关键点。
随着对手实力提升，对分身的要求也随之提高。
比如，若对手的力量超过百万斤，顾恒的金乌分身需耗费五十年修为才能凝练而成。
“看来此功局限不小。”顾恒感慨，“之前随心所欲化解劲力的场景已成奢望。”
这是很现实的情况。
自己都需要应对劲力，意味着对手实力更强，届时至少需数百年真气才能凝出一只合格的金乌。
如今漫天金乌，不过空谈。
深夜时分，曹正淳前来投诚。
天罡童子功，天罡功体
正思索间，忽感有人靠近。
黑夜中，一道黑影疾速掠过屋顶，落在长街上，目光充满期待地望着飞云客栈。
“希望仙师怜悯我诚意，让我入内。
朱无视和归海一刀都能进去，我也该有机会。”
曹正淳遮住面容，只露出双眼，内心满是期待。
忽然，飞云客栈虚空中现出一道门户，他顿时欣喜若狂。
“仙师竟愿见我，太好了。”
念头未落，人已跃至门户前，穿过门户进入其中。
随即，门户闭合，旁人即便靠近也无法寻得入口。
来到二楼。
深夜里，曹正淳前来拜访顾恒，小心翼翼地道：“见过仙家，深夜打扰，还请宽恕。”
顾恒挥了挥手：“不必拘礼，坐下说话。”
“是。
仙长，我有个想法……”
顾恒微微一笑：“你是想恢复完整吧？”
在宫中当差的人，心里想什么，顾恒岂会不知？这些人入宫之前，向往的是荣华富贵；一旦得偿所愿，却又因自身缺陷耿耿于怀。
“仙长所言甚是。”曹正淳连忙附和，“我确实为此而来。”
“可以。”顾恒点点头，“不过我还需要东厂的情报网络，你能做到吗？”
曹正淳愣了一下：“仙长，东厂虽由我掌管，但这事并非我说了算。”
“你只需负责掌控东厂即可，其余的事交给我处理。”
曹正淳思索片刻：“这样倒也无妨，只是皇上那边……”
“他又能如何？”顾恒轻笑，“难道你还打算做忠臣不成？”
曹正淳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拱手道：“仙长莫怪，是我考虑不周。
这是我的天罡童子功，宫中还有一些其他武学，若仙长感兴趣，我可以献上。”
“好。”顾恒答应下来，递给他一本书册。
这本书册并非修 ** 法，而是他随手创造，用于遣散太监修行的普通武技。
其唯一功效便是弥补缺陷，让太监恢复正常。
“此书只针对你的需求。
若想追求长生，日后立功便是，届时自会有诸多神妙 ** 。”顾恒平静地说。
曹正淳激动万分：“多谢仙长，曹某定当竭尽全力效命。”
捧着书册，他感觉像是抓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更何况，仙长还许诺了更多仙法。
至此，他对大明朝廷的最后一丝忠诚彻底瓦解。
即便如此，他仍为自己寻得借口：由仙人治理天下，才算得天命所归，必较当今皇族更为正宗。
稍作停顿，在顾恒的引导下，曹正淳告辞离开飞云客栈，身形似轻烟般返回宫中。
“这便是我的宿命吧。”
翻开秘籍反复思索后，曹正淳盘腿坐下，正式修炼起来。
真气流转间，原本缺失的部分竟生出暖意，仿若某种力量破土而出。
“太好了！我曹正淳终于能重拾男儿本色了！”他兴奋异常，“只需三日，我就能昂首挺胸地生活了。”
收敛杂念，全神贯注继续修炼。
水月庵内。
归海一刀因追赶奔波累死了坐骑，终抵此处。
找到母亲询问心中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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