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低下头，声音低得像蚊子：“他看上了你妹妹何雨水住的那间屋子。他说我们一家五口挤一间小屋，你们兄妹俩却占着两间大的，不公平。他让我来哄你、骗你把屋子便宜卖给他。”
“很好。”何雨柱点点头，“贾东旭果然会算计人。不过你也不傻，知道该投靠谁。”
他顿了顿，又问：“第二个问题。你说他是个变态，因为什么？”
秦淮茹神色一滞，犹豫片刻才开口：“这事……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吧。”
“那年我刚生小当不久，他在厂里干活儿，被机器意外砸伤过一次。自那以后，他就……就不行了。”她咬了咬牙，“从那之后，每回看见院里的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在一起，他回家就拿我撒气，像疯了似的。后来他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种药，说是‘苦橘子’，泡水喝了能让男人不孕不育。他经常找许大茂和阎解成喝酒吃饭，喝的酒里就掺了这种苦橘子泡的水，还有前些天给你的那瓶酒也是掺了这个的。”
她的眼神里满是憎恨，“你说他变态不变态？”
何雨柱听完后，眉头紧皱：“怪不得……许大茂和严解结婚这么多年，愣是一个孩子都没有。原来是贾东旭在背后下的毒手。”
他缓缓起身，看着秦淮茹：“第三个问题——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秦淮茹眼中透出彻骨的仇恨与绝望：“我想让你帮我杀了他，但还查不出来是咱们俩干的。”
何雨柱眼神一冷，语气更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是杀头的罪。”
秦淮茹抬起头，一脸决绝：“我知道。但我也知道，如果再让他这么打下去，我一定活不了几天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屋子里一时间静得可怕。半晌，何雨柱才缓缓开口：“你要我出手，那得看你能给我什么。”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说道：“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我都答应你。”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却透着分寸拿捏：“我要你以后答应我三件事。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必须做到。”
秦淮茹几乎没思索，咬牙点头：“好，我答应你。”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过几天我会找你，给你一样东西，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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