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温倩华满意地笑了，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你的新口供，背熟它。”
她转身走向门口，又回头补了一句：“记住，敢说错一个字，你知道后果。”
王队长重新走进审讯室时，脸上已经换上了公事公办的表情。
他打开记录本，按照程序开始问话。
“姓名？”
“林大强。”
“年龄？”
“二十八。”
例行问题过后，王队长话锋一转：“说说吧，为什么要绑架你妹妹和苏窈？”
林大强低着头，声音沉闷：“我...我欠了赌债，听说拐卖妇女来钱快，就动了歪心思。”
“具体计划是什么？”
“我知道今天她们要回学校取准考证，就一早带人蹲着了。然后...然后在车上把她们迷晕，运到边境卖掉。”
王队长点点头，记录得很慢：“就你一个人干的？”
“还有两个帮手，是我在赌场认识的...但他们只是拿钱办事，什么都不知道。”
隔壁监控室里，两名年轻警员看着审讯画面，其中一人皱眉：“这供词也太顺了吧？跟背课文似的。”
另一人压低声音：“嘘，这是王队亲自审的案子，咱们少插嘴。”
审讯持续了整整两小时。
王队长巧妙地引导林大强将一切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对温倩华只字未提。
结束时，他甚至拍了拍林大强的肩：“好好配合，我会向上面说明你有悔过表现。”
走出审讯室，王队长立刻用座机给温倩华打了电话：“温小姐，全都搞定了。林大强全认了，没提您半个字。”
温倩华听后得意的笑了笑：“很好，钱已经打到你侄子的账户上了。”
王队长长舒一口气。
他抬头看了看墙上“执法为民”的标语，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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