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倒是不必用在人渣身上。他们给我朋友下药，还准备带走她。三个男人和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人，如果没有被我们阻止，会发生什么大家都能猜到，何况他们手段娴熟很可能是惯犯。如果我是受害人，我阉了他们三个都不解气。”
黄耀琛倒是没想到江雪珑会这么说，于是停下脚步转头看她：“需要我给你递刀吗？”
“这个……对活人我有点下不去手。”她连杀条鱼都能搞得厨房鸡飞狗跳。
“要我帮你代劳？”
“不会有什么法律风险吧？”
黄耀琛拿出打火机，啪一声按出火焰点燃嘴里的烟，吐出一道长长的烟圈，看向身侧夜色中的海湾。
“法律？香港是英国人的香港，法律是保护英国人的法律。香港人，自有香港人的规矩，皇家警察也管不了。”
“听上去有点像武侠世界了。”
“武是有的，侠嘛……仁者见仁了。”
黄耀琛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车上的黑西装壮汉觉得黄耀琛今日有些反常，他从没见过黄耀琛对哪个女人这么有耐心，但他不敢问，紧紧闭上嘴巴。
黄耀琛看向窗外，立在街道转角的广角镜映出后方站在雨中的江雪珑，微微勾了勾嘴角。
一直扶着戚美贞的刘得华见黄耀琛终于走了，立马开口道：“阿珑，戚美贞怎么办，是送医院还是送回家？”
“送回家吧，毕竟是训练班的人，闹出不好的新闻会影响她的前途。”
二人打车将戚美贞送回家，向她的父母大概讲了今晚的事便离开了，站在已经没什么人的路边等车。
“华哥，今天打架你没受伤吧？”
哦，你终于想起来关心一下我啦？
“我胸口挨了一拳，背上挨了一板凳，肩膀好像也拉伤了，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脸有没有事。”
江雪珑站在他面前，仔仔细细看了：“脸没事，不过你身上的伤严不严重啊？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不严重不严重，男生谁没打过架呢，养两天就好了。”
江雪珑没有听他的，拉起他的手臂就找了家还开着的药店买了生理盐水、纱布、万花油，在街边的长凳坐下。
“把上衣脱了。”江雪珑对刘得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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