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伤换伤！”
陈凡莽了上去。
“咔嚓！”
影鼠的利爪撕开了陈凡的左肩，鲜血淋漓；但陈凡的匕首也刺穿了他的右膝韧带，速度异能瞬间失效，踉跄着倒地。
“啊——！”影鼠捂着膝盖惨叫一声，看着步步逼近的陈凡，眼神里充满了不甘，“血影不会放过你的！”
陈凡没说话，匕首抵在他的咽喉上，却没有刺下去。
他踢飞影鼠掉在地上的战术匕首，用藤蔓将他捆得结结实实。
“留你一命，有用。”
陈凡的声音很冷，左肩的伤口在体质强化液的作用下缓慢愈合，“说，血影为什么找能量结晶？”
影鼠咬紧牙关，眼神桀骜：“休想！”
陈凡挑眉，匕首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划，渗出血珠：“我有很多方法让你说。比如……废掉你的另一条腿。”
影鼠的身体剧烈颤抖，他不怕死，但怕失去引以为傲的速度。
采石场陷入死寂，只有风吹过岩壁的呜咽声。
影鼠盯着阿武的尸体，沉默了足足三分钟，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总部让各处搜集能量接近，为了给冰凰蛋充能，那是打开域外通道的钥匙……”
陈凡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刚想追问，影鼠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嘴角溢出黑血……
“域外大人……会为我们……报仇……”影鼠的眼睛死死盯着陈凡，带着怨毒和疯狂，身体渐渐僵硬。
陈凡皱起眉头，踢了踢影鼠的尸体，“傻子，都灭你口了，还相信它们……”。
虽然没能问出更多，知道域外……
他走到阿武的尸体旁，从他口袋里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笑得很灿烂。
陈凡叹了口气，将照片塞进阿武怀里，又用石头为他和影鼠堆了个简易的坟墓。
“下辈子，自立自强。”
做完这一切，陈凡检查了一下系统面板：
【物理能量点剩余：872】
【精神能量点：1420】
【强制冷却时间：8小时27分钟。】
【获得关键情报：域外种族与血影的关系，奖励精神能量点+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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