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那是相当愉快。
但他这老咕噜拖拉机,拉七八百斤的鱼不在话下,镇上谁不知道他王一刀的名字和人品?
宝贝似的猎物还担心被抢咯?
因为上次非常良好的合作作为前提,这个面子,他王一刀是给的!
念及此。
他掉转车头,回镇上又叫了七八个平时跟着他混饭吃的壮小伙,浩浩荡荡地跟着陈建军进了山。
一路上,王一刀还在笑话陈建军小题大做。
可当拖拉机开到大青山山脚下,他跟着陈建军绕过一片小树林,看到那两架拖犁上堆积如山的货物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揉了揉。
那是什么?
银光闪闪,堆成两座小山的,是鱼!那黑黝黝,散发着骇人气息,那无比醒目两个黑秋秋比皮球还要大得多的,是黑瞎子脑袋!
王一刀的嘴巴越张越大,手里的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带来的那几个小伙子,也都跟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个个目瞪口呆,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陈老...陈老哥....”王一刀的声音都在发颤,“这.....这他娘的.....是你干的?”
陈建军背着手,将老式猎枪往肩上一扛,心里那叫一个舒坦,脸上却故作平静,“我这点本事哪够看,都是我家小默兄弟的功劳。”
王一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这才注意到那个靠在熊尸旁,浑身沾满干涸血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的少年。
而与此同时,话说小河村村头西头李满囤家,正上演着一出父慈子孝闹剧。
饭桌上依旧是清汤寡水的糊糊,黑乎乎的咸菜。
李富贵昨天晚上又去赌钱,把家里准备买油盐酱醋的五六块钱都输光了,此刻正被李满囤拿着扫帚追着满院子打。
“我打死你个不成器的狗东西!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李满囤气得满脸通红,手里的扫帚挥得虎虎生风。
“你打啊!有本事你打死我!反正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李富贵一边躲,一边梗着脖子犟嘴。
张翠兰在旁边又哭又骂,试图拉架,结果被李富贵不小心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嚎得更响了。
什么捶胸顿足,什么以头抢地,把毕生所学都用了出来。
一家三口,闹得鸡飞狗跳,跟唱大戏似的。
就在这时,村里的碎嘴王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因为跑得太急,门槛都差点把他绊个大跟头。
“满.....满囤哥!嫂子!不得了了!出.....出大事了!”
“号丧呢你!”张翠兰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叉着腰骂道,“天塌下来了?”
碎嘴王喘着粗气,指着村西头的方向,激动得脸都憋红了,说话都带着破音,“比.....比天塌了还吓人!李.....李默!李默回来了!”
“他回来就回来,有什么大惊小....”
“他这次带了.....带了两千斤的鱼!还有.....还有两头.....大黑熊脑袋!王一刀的拖拉机都拉回来了,全村人都去看了!我的老天爷啊,那场面,你们是没看见....”
“咣当!”李满囤手里的扫帚掉在了地上。
张翠兰和李富贵也彻底愣住了,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大鹅蛋。
两千斤鱼?
两头大黑熊?
这几个字像一道道天雷,劈在了一家三口的脑门上,把他们所有的争吵、打骂、哭嚎都劈得烟消云散。
前阵子那六百多斤鱼带来的震撼,跟现在这个消息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张翠兰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比饿狼还要贪婪的绿光,她一拍大腿,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尖利得能划破人的耳膜。
“他一个死了爹娘的野种,哪来这么大的福气?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咱们老李家的祖坟显灵了!走!这回不管他说什么,说什么分家文书,都没用!血脉是断不了的!这熊这鱼,必须有咱们家一大半!”
李满囤也回过神来,脸上因为激动和贪婪而扭曲起来,他连连点头,“对对对!我是他亲大伯,是长辈!他孝敬我是天经地义!这事,拿到天王老子那儿,咱们都占着理!”
李富贵更是摩拳擦掌,眼睛里冒着凶光,刚才的颓丧一扫而空。
“走!找他要去!这次他要是敢不给,我不光捶死他,我连他家那几个小的也一起收拾了!”
一家三口,像三只闻到了血腥味的鬣狗,连脸上的灰都来不及擦。
扔下扫帚,气势汹汹地朝着李默家冲去。
这一次,他们觉得自己赢定了。
喜欢70年代:我一进山美女排队献身请大家收藏:(m.qbxsw.com)70年代:我一进山美女排队献身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