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零点的钟声落下时,陆哲远手机里还存着魏明轩 “明天给答复” 的消息。窗外,便利店的灯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流浪猫早已蜷缩在纸箱里睡熟,只有偶尔掠过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 —— 第八十六个 8 月 8 日,在与楚瑶达成信任、距离真相又近一步的期待中,悄然开启。
按照前一天的约定,陆哲远上午处理完公司的事后,便来到了两人约好的咖啡馆。他提前十分钟到达,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两杯美式咖啡。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桌上,温暖而明亮,让他想起楚瑶昨晚真诚的笑容,心里满是期待 —— 有了楚瑶的帮助,调查时序科技的秘密,或许会顺利很多。
十点整,楚瑶准时出现在咖啡馆门口。她今天换了一身休闲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扎着马尾,少了舞台上的冷艳,也没了之前的警惕,多了几分干练与清爽。看到陆哲远,她径直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抱歉,没迟到吧?”
“没有,我也是刚到。” 陆哲远笑着推给她一杯咖啡,“尝尝,这家的美式很正宗。”
楚瑶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点了点头:“确实不错。关于合作,我仔细想了一下,我们可以这样分工 —— 我手里有一些时序科技的内部情报,包括部分员工的名单、部门架构,还有几个可能的实验地点,这些都可以提供给你;而你,利用你的‘时间循环’能力,提前预判时序科技的行动,帮我避开危险,比如他们什么时候会派人跟踪我,什么时候会突袭我的住处。”
“没问题。” 陆哲远立刻答应,“除此之外,我还可以帮你确认情报的真实性。比如你怀疑某个地点是实验基地,我可以提前去探查,看看有没有异常。” 他想起自己在废弃码头看到的奇怪光斑,或许那就是时序科技的秘密实验点之一。
楚瑶眼前一亮:“那太好了!时序科技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很多情报我都无法确认真假,有你的帮助,能少走很多弯路。”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递给陆哲远,“这是我整理的情报,你先看看。”
陆哲远接过笔记本,仔细翻看着。上面记录得非常详细:时序科技分为研发部、安保部、后勤部等六个部门,其中研发部是核心,分为 A、B、C 三个小组,A 组负责 “时间粒子” 的捕捉与研究,B 组负责实验设备的研发,C 组则最为神秘,没人知道他们具体在做什么;员工名单里,标注了几个可能是核心研究员的人,还注明了他们的上下班时间和经常出入的场所;实验地点部分,除了公司总部的实验室,还有三个可疑地点,分别是江边的废弃码头、郊区的废弃工厂,以及城市边缘的一个天文台。
“废弃码头!” 陆哲远看到这个地点时,心里一动,“我之前去过这里,发现地面上有奇怪的光斑,颜色会变化,还会移动,当时就觉得很异常。”
楚瑶惊讶地看着他:“真的?那这个码头很可能就是他们的秘密实验点!我之前只是听说,时序科技租下了这个码头,却从来没人见过他们在这里进行任何作业,没想到他们竟然把实验基地藏在这里。” 她立刻在笔记本上做了个标记,“这个地点的优先级最高,我们得尽快确认。”
“我明天就去探查。” 陆哲远说,“利用循环的优势,我可以在不同的时间去,看看光斑出现的规律,说不定能找到实验的具体时间和入口。”
两人又聊了一些合作的细节,比如如何传递情报、遇到危险时如何联系等。聊到一半,陆哲远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对了,时序科技的负责人是谁?掌握这么大的公司,进行这么危险的实验,总该有个核心人物吧?”
提到这个问题,楚瑶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这正是最奇怪的地方。时序科技的负责人十分神秘,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公司内部的人都称呼他‘先生’,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我调查了很久,只找到一些零星的线索 —— 他曾经是学术界的‘天才’,二十多岁就发表了多篇关于‘时间理论’的重磅论文,轰动了整个物理学界。但就在他即将获得诺贝尔奖提名时,却突然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直到几年前,时序科技成立,大家才猜测,这家公司的幕后老板,可能就是他。”
“学术界的天才?” 陆哲远皱起眉头,“会不会和魏明轩教授认识?魏教授也是研究时间理论的专家,或许他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楚瑶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不过我调查到,魏明轩教授和时序科技的负责人,曾经在同一个学术会议上发表过演讲,两人还进行过一场激烈的辩论,似乎在学术观点上存在很大的分歧。之后,魏教授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个人,好像在刻意回避。”
陆哲远心里泛起一丝疑惑:“这么说来,魏教授很可能知道时序科技负责人的身份,只是不愿说出来。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决定,下午去拜访魏明轩时,除了询问文件解密的进展,还要试着打探一下这个 “神秘负责人” 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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